他已經來不及向金綰交代。
隻好讓家裏的傭人轉述。
金綰想著,要掛就先掛著吧。
反正掛牌離開賣掉,還有十萬八千裏的距離。
就像哥哥之前說的一樣,這麼大的標的,一時半會是很難出手的。
金綰雖然是這麼想,還是為自己給哥哥添了這麼大的麻煩,而感覺到羞愧。
難道,真的是她無能。
沒有辦法,將事情做起來。
還要連累到金家。
她多麼想,隻憑借她一個人的努力,就讓事業很快又了起色。
這樣的話,也會讓家人放心。
金綰不知道,自己以後的路該怎麼走。
她十分的彷徨。
現在的壓力,如同一座山一樣,很快就要砸在她的頭上。
如今也是苟延殘喘。
她將鬱家老宅的房子,抵押出來的錢,全部用掉,大概也隻能維持很短的時間。
因為之前,因為她大規模的開店,還有加大產品的生產力度。
已經花掉了很多錢。
有些還是她隻預支了定金,當產品交付的時候,就要將所有的款項結清。
她也知道,如今做實業的聲音,資金鏈是討一環扣一環。
要是她這邊的資金鏈斷掉了的話,很有可能就會引發,加工工廠的生存危機。
金綰還真的怕,因為自己一時的魯莽決定,會害了這麼多的人。
還有這麼多店麵,每天的人公開支,房租。
以前每天都是正現金流進來的時候,倒是不怎麼覺得。
現在各個店鋪,因為後印象派的競爭,產品的銷售很是慘淡。
這樣進賬,和出賬的數字,開始越拉越大。
金綰怎麼能不著急。
不知道,這一次的難關是不是能挺過去。
挺過去的話,就是柳暗花明。
挺不過去,以後她就再也沒有機會留在這裏。
就是帶著這麼背水一戰的決心。
金綰還在苦苦掙紮著。
那邊盧卡斯乘了一晚上的飛機,終於回到了荷蘭。
薇薇安把自己查到的關於Eric的所有信息,都擺在了盧卡斯的麵前。
資料上現實,這個Eric之前有在南美做過生意。
他是小隨父母移民到南美的。
薇薇安真的去了解了情況,才知道這個資料上的Eric在大學畢業之後,就沒有呆在南美。
後來沒有了去向。
他的父母也沒有他的任何聯係方式。
而現在在京都的Eric,他的身份,隻是前半部分,和那個所謂移民在南美的Eric是重合的。
在那之後,就沒有了任何的聯係。
薇薇安試圖讓當地的朋友,聯係那個Eric的父母,給他們看了照片。
他們也不確信,照片上的那個人就是他們的兒子。
若是他們的兒子的話,為什麼一直都和他們沒有任何的聯係。
在他的父母看來,兒子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故。
所以,才會一去不複返。
因為他們的兒子,喜歡戶外旅遊。
在南美那樣的環境中,若是出了問題。
還真的很難把人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