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年扯了扯嘴角,苦笑了一下。
金綰何曾了解過他的良苦用心。
他可以為這個女人做任何事情,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
隻是,在她的眼裏,還有心裏,何曾有過任何的位置。
金綰道,“為什麼非要找張芊芊合作,該不會是想給我個下馬威?”
她知道,對麵的這個男人,神秘叵測。
遠遠不是表現上,所說的隻是一個華僑而已。
要不然,他也不會知道,當年金家和程家的糾葛。
厲歲年道,“那你真的是誤會了。”
他否認道。
但是,並沒有解釋原因。
難道,他要告訴金綰,自己是逼不得已,為了保護她才這麼做的嗎?
若不是他出麵來幫助張芊芊的公司,提升業績的話。
有可能金綰的花店,已經不複存在了。
在厲歲年看來,程迪做得出這樣的事情。
他一向愛頭腦發熱,要不然,怎麼會娶張芊芊呢。
京都這裏,有這麼多好的姑娘,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會比張芊芊要好得多。
張芊芊還有個拖油瓶哥哥。
程迪竟然願意,還是讓厲歲年匪夷所思。
隻是,男女之前的事情,又有誰能說得清楚呢。
就像他自己一樣,當初為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可以說是失去了一切。
險些將自己的命都給搭上。
如今,從地獄裏爬出來,麵對她的時候,還不是一句怨言也沒有。
若是自己沒有經曆過這一遭的話,他或許會認為,自己永遠也沒有辦法原諒這個女人。
事實上呢,他都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可笑。
他真的實無能為力。
當看到的她,聽到關於她的消息的時候,他絕對不能是坐視不管。
金綰道,“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我怎麼感覺到,你和這裏的很多人,絕對不是第一次認識。”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男人,有一種似曾相識到的感覺。
一點也不陌生。
但是,又說出來,在哪裏有見過。
若是真的是故人的話,金綰也不介意再兜圈子,直接就開口問,或許是效率最高的做法。
厲歲年笑了笑。
當他見到已經改變了容貌的金綰的照片的時候,很快就認出來,她就是江丹橘無疑。
甚至不需要再去求證什麼。
他相信自己的感覺。
而自己已經不止一次的和金娃交流過,她依舊是沒有認出來自己。
想必,她這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自己吧。
厲歲年也深深的後悔,曾經帶給她的傷害。
那時候的他,剛剛做上了厲氏的總裁不久。
整個人好像都飄了起來,早就已經不是那個低調,不問家族事業的厲家大少爺。
再加上三叔厲循的股東。
厲歲年是想乘勝追擊,將厲歲寒的一切,都奪回來。
和厲歲寒較量是不錯,他也承認這一點。
但是,對這個女人的愛,他是真心的。
他做的最錯誤的事情,就是不該將這些都混為一談。
早上了他和金綰之間,產生了莫大的隔閡。
不知道有一天,她是否會原諒自己。
厲歲年道,“那你認為我是誰?”
他從火堆裏被救了出來,嗓子也被當時的熊熊濃煙給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