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
時間就是金錢,速度就是效率。
曾經何時,那個畏首畏尾,前怕狼後怕虎的江丹橘,已經蛻變成,無所畏懼的金綰。
她四處開店的消息,自然也傳到了京都。
陳澈也收到了消息。
他打電話給厲歲寒,“是你在那邊鼓動她的?”
厲歲寒淡淡的道,“和你有什麼關係嗎?你現在已經是程氏的總裁,難道工作還不夠忙?”
“她已經很辛苦了,為什麼還要她做這麼多工作,給她足夠的錢賺,不就可以了嗎?就算你不讓我給,你留著那麼多錢,幹什麼?”陳澈道。
“你這是質問我了?”厲歲寒冷冷的道。
“我不是質問,我隻是不想看她那麼辛苦,畢竟,她也算是我的妹妹。”陳澈道。
厲歲寒道,“知道她是你的妹妹,以後就做個安分一點的人,你壓根就不應該再關注她的一點消息,曾經我給過你機會,隻是命中注定,你們不會有結果。”
陳澈在電話那端,遲遲的沒有回答。
這些道理,他比誰都清楚。
可是,道理就能將他說明白的話,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難題。
“好的,以後我不會再過問,關於她的任何事情。”
陳澈悵然若失的掛斷了電話。
他知道,自己每次打電話,從厲歲寒這裏得到金綰的消息。
對於厲歲寒而言,也是一種折磨。
陳澈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自己能怎麼做。
他一個人去了酒吧喝酒。
也許那裏嘈雜的聲音,才能讓蓋過他一直的清醒。
到了酒吧之後,陳澈仿佛找到了剛去白城時候的感覺。
那時候的他,一無所有,過的沒心沒肺,輕鬆自在。
隻想著怎麼才能在那裏生存下去。
後來,慢慢的在白城的地下站穩了腳跟。
緊接著就過上了醉生夢死的生活。
女人換一茬又一茬。
也算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過不了女人這道坎。
而這個女人,偏偏是他永遠也不可能得到的人。
那種好似被車裂的感覺,比起被子彈打穿身體,還要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隻能讓眼前的高度白酒,陪他度過,分秒難過的每一天。
陳澈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他隻是不想離開這裏。
因為他的心,已經不知道該飄向哪裏。
很快,就感覺到有人來拉他。
在叫他的名字,陳澈。
陳澈努力睜開惺忪的眼睛,看到眼前一個女人的模糊的臉龐。
“金綰?”
眼前秦小姐心裏像是被針刺到一般,疼的有點說不出話來。
她果然沒有猜錯。
陳澈根本就沒有忘了那個女人。
就算沒有和金綰結婚,在心裏還是藏著她。
秦小姐道,“你喝了多少酒,別喝了,我送你回家。”
“我沒有家。”陳澈道。
秦小姐努力拉起陳澈,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自己晚上也喝了酒,根本就沒有辦法開車。
旁邊正好就是酒店。
她拖著陳澈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