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斯見厲歲寒不說話,就知道陳澈一定知道自己過去找過他。
“陳澈是不是認為,把金家的房子還回來,就可以抵消對我妹妹的侮辱?”盧卡斯咬牙切齒的道。
厲歲寒知道,這其中的事情,是他們兩家人之間的事情。
他不方便做任何的解釋。
現在而言,他確實是個局外人。
不過,又怕盧卡斯做出什麼冒險的事情。
厲歲寒淡淡的道,“你先不要激動,有些事情,需要慢慢的解決。”
盧卡斯道,“怎麼能慢慢的解決?我這次回來,本來想帶金綰回荷蘭,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隻是看到她這麼熱鬧這裏的工作,還有鬱家,我怎麼能以一己之私,生生的讓她和這裏完全分離。”
厲歲寒這才知道,盧卡斯有讓金綰離開白城的意思。
不夠,現在看來,盧卡斯沒有成功。
厲歲寒道,“是啊,她喜歡白城,這裏才是她真正的家。”
盧卡斯隻覺得,他十分的愧疚。
即便是找回了妹妹,還是讓她有難以融入金家的感覺。
盧卡斯道,“我怕讓她自己留在這裏,受盡欺辱。”
“不會的。”厲歲寒道。
他也不會答應別人欺辱她。
上次在草坪酒會的時候,陳澈之所以會當著眾人的麵,說是他自己不願意和金綰結婚。
隻是想告誡那些,認為是金綰影響到陳澈的人。
金綰在他的眼裏什麼都是不是。
陳澈隻是想保護她,不要受到傷害。
畢竟,京都的那些小姐們,真的發起瘋來,會完全的不擇手段,再加上她們的家族,本身就位高權重,到時候金綰才會真的受到外人的欺負。
盧卡斯道,“不管怎麼樣,希望我不在這裏的時候,你可以照應一下,就當是看在厲若辰的麵子上。”
他在托付厲歲寒,好好的照顧金綰。
就像當初,厲歲寒在危難之際,托付盧卡斯好好照顧金綰一樣。
厲歲寒完全可以理解盧卡斯的心情。
“你和我說這樣的話,實在是太過見外,她的事情,我怎麼能做事不理。”厲歲寒道。
盧卡斯本來想說,金綰之前為了發展花店項目,為了錢已經焦頭爛額了。
要不是他回來,根本就不知道金綰經曆了什麼。
厲歲寒畢竟是外人,現在他和金綰什麼關係都沒有,除了中間有個厲若辰。
盧卡斯不好意思擺脫厲歲寒,在這件事情上幫助金綰。
他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厲歲寒道,“你打算在這裏呆多久?”
“事情安排好了,我就要馬上回去,你也知道我父親那邊,更離不開我。”盧卡斯道。
“那你就安心的回去吧,我會照顧好這裏的一切。”厲歲寒道。
兩個人剛相互交代完,就看著金綰拉著厲若辰的手,從院子裏回來了。
剛才小家夥看著,就他媽咪一個人出來。
留厲歲寒和盧卡斯在說話。
厲若辰隻覺得,他這個盧卡斯叔叔實在沒有眼色。
還不如他這個小孩子。
難道不該是盧卡斯出來陪他玩耍,讓媽咪爹地多在一起說說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