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找金家是最合適不過了。
所以,他才會早早的布局,萬一真的是自己對峙程天失敗了,為了保命,也要及時的逃開。
這些年,他的逃亡本領,早就練就。
也許正是為了這一天。
陳澈道,“好吧,看來是我想多了。”
“你就是想多了。”厲歲寒道。
厲歲寒和陳澈說完,又和程天道,“程叔叔,已經這麼晚了,你還是先回墨色會所休息吧,等明天養好了精神,再做決定。”
他知道,程天這麼晚的過去,一定是等不及了。
人一著急,就容易做出錯誤的決定。
程天也意識道,“剛才他確實是有點失控了,特別是陳澈不怕死,也要護住金家。”
他那時候,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程天瞥了一眼陳澈。
這樣也好,厲歲寒的到來,也算是給了他一個台階下。
他也不算是沒有贏過陳澈,落荒而逃。
隻是,要給厲歲寒這個麵子。
程天道,“歲寒賢侄,我今天看在你的麵子上,就不再追究了,等明天再說。”
說完,一揮手,帶著所有的人,離開了。
這時候,院子裏,隻剩下厲歲寒和陳澈。
還有躲在暗處的帶路小姐。
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默默地退回到房間裏。
厲歲寒和陳澈並排站在院子裏。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院子裏隻有一些蛐蛐的叫聲。
許是被剛才的槍聲,攪亂了睡眠,這個時候,隻好出來唱歌了。
須臾。
厲歲寒道,“既然要和程天鬥到底,就應該讓做好完全的準備,連自己的人,被收買了都不知道,你還真行。”
“你過來,就是來取笑我的吧。”陳澈沒有好氣的道。
“我就是來看看,你落個什麼下場。”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程天收買了我的人。”陳澈道。
“是的。”厲歲寒淡淡的道。
“你丫什麼玩意,早就知道了,竟然都不告訴我,你是不是看到我死了,才算是合了你的心意。”
“我們還是朋友嗎?”厲歲寒譏誚道。
說起來,自從上次和陳澈喝過酒後,他以為以後兩個人,應該再也沒有可以心平氣和說話的時候了。
沒有想到,程天得到來,倒是給他們兩個人製造了這麼一個和好機會。
陳澈沒有正麵回答厲歲寒的話,他道,“要不要再喝兩杯。”
厲歲寒一聽,直接就往裏麵走。
那一晚,兩個人也算喝了個一醉方休。
許是因為,第二天還有更多更難的事情,要解決。
陳澈簡直是一杯接一杯的往自己肚子裏灌。
那天厲歲寒就沒有下山。
畢竟,程天和陳澈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他不放心。
怕是老謀深算的程天,再使什麼陰謀詭計。
翌日。
一大早,帶路小姐就煮好了醒酒湯。
她還沒走進門,就聞到刺鼻的酒味,從裏麵傳來。
這兩個人,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兩個人一人一個沙發,還在睡覺。
這時候,帶路小姐聽到了外麵的門鈴聲。
該不會程天這麼早,就來了吧。
帶路小姐先去監控視頻裏看了一下,來的人竟然是金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