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時嘉已經來了,起碼得讓兩個人一起走。
他還有正事,要和陳澈說。
時嘉登時也不知道,自己是該走,還是該留。
好像是全看木豈一句話。
可是,木豈就是不開口。
倒是陳澈,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兩個人在鬧別扭。
他也快驚掉下巴,原來厲歲寒有一天也會充當和事佬的角色。
陳澈看了厲歲寒一眼。
厲歲寒就給他使了一個顏色,讓他說點什麼,幫下忙。
那陳澈也不能什麼都不做。
隻好自己站起來,自我介紹,說是木豈的朋友,還給了時嘉一個名片。
也就是那個時候,見了陳澈一麵。
當然,事後,時嘉也清楚了,陳澈根本就不認識木豈.
陳澈是厲歲寒的朋友。
因為情急之下,被厲歲寒示意來幫忙的。
想起來真的是好笑。
所以,陳澈當時也隻是隨便一個介紹,應該不記得時嘉。
時嘉拿到陳澈的名片,自然是會問木豈,他是做什麼。
打聽到,陳澈是那麼一個厲害的人物,所以那張名片,她要好好收著。
以備不時之需。
誰知道,現在就用上了。
隻是陳澈大概是早就忘了她。
要是不提厲歲寒的話,可能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過了一會,好像電話裏的聲音,變了一個人。
看來,剛才接電話的人,真的不是陳澈。
最後這個聲音,好像才有點熟悉。
主要是時間太久,時嘉都忘記了陳澈的聲音。
剛才對方一說話,才想起來。
時嘉笑著道,“陳先生,真的很難找啊。”
“時小姐,好久不見,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陳澈對於時嘉打電話給他,有點意外。
畢竟實在是不知道,有什麼事情,需要來找他的。
畢竟他知道的,最多的是關於白城的事情。
時嘉本來也不算是地地道道的白城人。
時嘉一向直接。
特備是對於陳澈,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很是信任。
許是因為她是在厲歲寒那裏,見到過。
隻要是厲歲寒的朋友,她就是相信的。
時嘉相信厲歲寒的眼光。
自從江丹橘死後,時嘉真的對厲歲寒刮目相看。
以前老是背著厲歲寒,在木豈麵前罵他是個狗東西。
經常欺負江丹橘。
現在,她倒是有點理解厲歲寒。
知道他也是個命運多舛的人。
很多事情,不是他非要那麼做,有的時候真的很難控製住自己。
許是因為,在他的幼年的時候,經手過太多的傷害。
導致了他後來的性格。
隻有真正了解他的朋友,才能理解他。
當然,時嘉對厲歲寒的改觀,更多的是因為木豈,在她的耳邊,說一些事情。
漸漸的讓時嘉,對厲歲寒有了新的認識。
想必,厲歲寒的朋友,大都是在某方便,和他有相似的地方。
比如陳澈,聽到他所做的事情的時候,就知道是一個很不一般的人。
不過,交流起來,那個人表現得倒是很溫和的。
就像剛才電話裏說話一樣。
比第一個接電話的人,好說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