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知道,林晟一直在避重就輕。
也就不再多問了。
林晟道,“你剛吃完藥,就好好的睡一覺,等醒來,一切都會好的。”
說完之後,林晟就主動的離開了秦雨的房間。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回頭道,“我就在外麵的客廳裏,有事情,你直接叫我就可以了。”
秦雨輕輕的道,“好的。”
林晟將房門帶好,就出去了。
秦雨哪裏睡的著。
腦子裏一直浮現,厲歲寒和金綰在一起的畫麵。
還在想著,是不是這兩個人很快就會結婚了。
不然,厲歲寒不會那麼隆重的要去金家,親自上門去拜訪金綰的父親。
秦雨有點咬牙切齒。
她的心裏很是不甘。
自己這些年,一直圍繞在厲歲寒的身邊。
簡直就沒有了自己的生活。
厲歲寒和厲氏的工作,就是她的一切。
若是厲歲寒真的和金綰結合了,那她該怎麼辦。
秦雨無法想象,看到厲歲寒和金綰,一起出現在厲氏集團的場麵。
那時候江丹橘雖然是厲歲寒的太太,但是在秦雨麵前,江丹橘一直隱瞞著自己的身份。
一直到江丹橘離開了厲氏集團,秦雨都不知道。
秦雨還曾經,在江丹橘的麵前,花癡過厲歲寒。
赤果果的說,自己很喜歡厲歲寒。
反正那個時候,她什麼也不知道,也就罷了。
可是,現在呢,走了個江丹橘,又來了個金綰,她接受不了。
若是先來後到的話,她承認,自己比江丹橘來的晚了一步。
但是金綰算是什麼東西。
一個剛從國外回來的女人,而且還不知道天高地厚。
在白城,還曾經給厲歲寒惹出很多是非來。
是啊,那個女人一直就不是個安分的人。
秦雨覺得,自己在厲歲寒身邊這幾年,已經長進了很多。
要是多付起金綰來,應該是綽綽有餘的吧。
她絕對不會眼看著,金綰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得到厲歲寒的。
那個女人,嘴上一直說,根本對厲歲寒沒有意思。
就是來麻痹她,讓自己對她掉以輕心的。
看來,真的是上了那個女人的當了。
她真的是說一套,做一套。
根本不是她之前說的那樣。
秦雨知道,自己不能一直病下去。
她要趕快的好起來。
好起來之後,才能盡快的想把發,將金綰從厲歲寒的身邊給趕走。
現在即使不能將整個金家都趕出白城。
但是,起碼不能讓金綰和厲歲寒的事情,你們順利的進行下去。
想到這裏。
秦雨就在勸誡自己,為了身體,現在要趕快入睡。
睡好了,身體才能養好。
養好了身體,她就真的要對金綰不客氣了。
以前的她,確實是看低了金綰。
原來這個女人,比她想象的要有手段的多。
秦雨以前隻是以為,金綰隻不過是金家的小姐,隻會過驕奢淫逸的生活。
草包一個。
看來,自己這次算是看走眼了。
不對,不是她看走眼。
是那個女人故意在她麵前,隱瞞自己的實力。
隻有女人才能看懂女人,金綰絕對不會是厲歲寒看到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