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的連連點頭。
這個時候,倒有種以畫交友的感覺。
要是他還能活的再久一點,一定會和金家小姐,成為忘年交的的。
就衝他們都愛藝術這一點。
張一民心底生出一股暖意來。
自從和張慎行決裂了後,他就一直不放心,自己收藏的那些寶貝。
他想找到一個有緣人,一個真正懂他的那些寶貝的人。
張一民看著金綰,小小年紀,就眼力非凡。
這哪裏是讓他來掌眼,分明是就來讓他,來見證金家小姐的眼光的。
金綰剛才所說,自己怕是虧錢,當然也是故意在張一民麵前,這麼說。
要說眼光的話,不是她的眼光好。
是他的外公鬱襄的眼光好。
《韓熙載夜宴圖》這幅作品,實在是太過有名。
外麵不知道有多少仿品。
不隻是在現代技術下,製作仿品。
就是在唐朝之後,宋朝人,明朝人,都有這件作品的仿做。
要從這些仿作中,找出真正的原作,真的是比登天還要難。
好在外公鬱襄陽,在藝術品鑒的上的功力深厚。
早早就把正品,收藏於家中。
隻不過,後來全都落在了江磐的手上。
幸好,她有機會用狸貓換太子的計謀,給換了回來。
現在手上這幅作品,她已經用最現代的專業儀器,來鑒定出,就是原作。
張一民剛一看的時候,就驚呆了。
不是沒有原因的。
任何的仿作,在正品麵前,都會黯然失色的。
張一民心裏很時激動。
他終於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
但是今天來到金家,已經很長時間了。
再坐下去的話,他的身體也吃不消。
今天來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
也已經心滿意足。
他也是拎得清的人,知道是時候該回去了。
張一民回去之後,還有很多要緊的事情要做。
時嘉看了一眼外公,就知道,是時候要走了。
金全和金綰父子,要留下他們吃飯。
張一民以身體為借口,婉拒了。
金家人也沒有強求。
金綰要親自送他們回去。
誰知道張一民的司機,已經在外麵等著了。
就這樣把張一民和時嘉,就送走了。
剛回到院子裏,金綰就問道,“父親,張一民有沒有和你說,關於過去的事情?”
“他願意提出幫忙,安排我們和程家人見麵。”金全道。
“那就太好了,隻要能說上話,事情一定會有轉機的。”
金綰也知道,父親最近因為過去的事情,等於重新解開過去的傷疤。
她心裏愧疚。
這都是因為她而起的。
本來金全和盧卡斯,在荷蘭可以生活的安安穩穩。
不用再回來,重新翻開已經過去的不堪。
如今,就要讓父親,再去麵對過去這些痛苦的記憶。
金綰自己又何嚐不是。
所以,她知道父親的為難之處。
“這次不管花費怎麼樣的代價,我一定會讓金家,在白城擁有一席之地,到時候也可以讓厲若辰,安穩的生活在這裏。”
“父親,謝謝您。”
“傻孩子,我欠你們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