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寒把金綰帶到了自己的房間,把她放在沙發上。
金綰手上一直緊緊的攥著兩個文件袋。
厲歲寒瞥了她一眼。
心想這個女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和張慎行來往。
差點就掉到張慎行設下的陷阱裏,現在竟然還死死的攥著兩個文件袋。
金綰的呼吸開始變得有點急促,她感覺到自己渾身開始燥熱起來。
突然有了不好的預兆。
仿佛五年前,就有過這樣的經曆。
那時候還是剛嫁給厲歲寒不久,就被厲歲寒的叔叔厲循派的人,在她的酒杯裏放了東西。
這次的感覺,好像和那時候有點像。
可是剛才自己已經非常的警惕,不去喝張慎行提供的任何飲料,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竟然沾上了那種東西。
厲歲寒看著金綰的神色,越發的不正常。
臉上泛著酡紅,呼吸的節奏,好像也變快了。
他應該想到張慎行,一定是對金綰做了什麼麼手腳。
這個女人真的是太過大意了。
厲歲寒當初也見過江丹橘,那時候的樣子。
心裏大概猜出個七八分來。
他遂打電話給木豈。
把金綰的大致情況,和他說了一下。
木豈竟然在電話裏,道,“這件事,你自己上,就解決了,再說這些年,你一直這麼潔身自好,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性取向都變了,救人一命如造七級浮屠,要不你來吧。”
厲歲寒一聽,“快點給我滾過來,不然後果自己受著。”
木豈那裏敢再怠慢,隻好從家裏往墨色會所趕。
這都大半夜了,也得受厲歲寒差遣。
說起來,最近幾年,倒是沒有怎麼麻煩他了。
還是以前江丹橘還在的時候,隔三差五的要為厲歲寒擦屁股。
木豈開車來的路上,竟然想起了厲歲寒當初給他打電話,把江丹橘的情況告訴他的事情。
那時候,他正好不在白城。
厲歲寒自己就把這件事給解決了。
沒有想到這次又遇到這種事。
厲歲寒倒是坐懷不亂。
木豈車子開到最大的速度,正好晚上的時候,一路比較暢通。
他很快就來到了墨色會所,直接到了厲歲寒的房間裏來。
剛才厲歲寒在電話裏,隻是說有個女人,應該是被張慎行給騙到房間裏,喝了不該喝的東西。
木豈是秒懂。
但是並沒有說那個女人是誰。
木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厲歲寒也開始大發善心,去拯救一個自己根本不熟悉的人。
他到了一看,好家夥,這是誰。
不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那個藝術家。
大名鼎鼎這個詞,還是他從厲歲寒的口中得知的。
反正他對金綰的藝術作品,一無所知。
當時他第一次看到金綰的時候,也覺得她和江丹橘有點神似。
沒有想到,就連經曆,都是這麼一致。
木豈道,“該不會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平行空間吧。”
厲歲寒淡淡的道,“你要說什麼?”
“我覺得一定是有神明,看到你一直守活寡,所以又派一個和江丹橘一樣的女人,來到你的身邊來。”
還沒有等木豈說完,厲歲寒的臉就已經黑的不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