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綰把厲歲寒和厲若辰送出去,也不敢在外麵多耽擱時間,怕父親發現了什麼。
她回到薇薇安的病房,正好看到父親和薇薇安在說話。
頓時鬆了一口氣。
這樣父親就不會問自己,關於厲歲寒和厲若辰過來的事情。
金綰進門的聲音,打斷了金全和薇薇安的談話。
她若無其事的走了進來,卻看到薇薇安看她的眼神,有點怪異,好像有話要說。
金綰道,“你們在說什麼呢?”
“我就問問薇薇安去了哪裏?怎麼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金全道。
金綰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關於昨天她和薇薇安上山的事情,一直都瞞著金全。
既然父親都已經開口問了,她也不想再瞞著了,遲早要知道。
金綰道,“父親,這件事都怪我,是我非要上山與人見麵,突然遇到了惡劣天氣,一時之間和薇薇安斷了聯係。
薇薇安擔心我,就在漆黑的夜裏,上山去找我,不小心跌進灌木叢。
這都是因為我而起。”
她如實道。
金全一聽,金綰是說上山與人見麵,“到底是為何事,又是和什麼樣的人見麵。”
從金綰的話裏,金全知道,女兒一定是在自己默默做了什麼事,沒有讓他知道。
既然是盧卡斯把薇薇安帶回醫院的,那他一定知道,金綰去做了什麼。
這些孩子都瞞著他。
金全道,“是不是為了金氏的企業,這件事,我說過多少次了,不如就離開白城,我們金家注定沒有辦法在白城重新立足,還是回荷蘭,那裏是我們現在的家。”
“父親,不用說這麼喪氣的話,我一定會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請你相信我。”
金綰聽不到得父親,就這樣認輸。
即使不為了金家的過去,為了厲若辰,她也要金家在白城一直撐下去。
更何況,她知道這是父親的心結。
必須解開這個心結,父親才能為當年因為自己的一時不慎,連累到了整個金家的事情完全釋懷,原諒自己。
金全沉默。
金綰道,“我還是讓司機先送您回家休息吧,我在這裏照看薇薇安就可以了。”
“對了,還是把薇薇安轉到國際醫院吧,你問問醫生,是否可以?”金全道。
“她已經適應了這裏,換醫生也不好。”
金綰完全沒有想到,父親會這麼介意,她們呆在厲氏醫院裏。
當然,這都是因為,她和厲歲寒,有著說不清的恩怨情仇。
金全起身,準備離開。
金綰跟過去,要去送父親。
到了病房外,金全突然頓住了腳步。
他看著金綰道,“剛才是怎麼回事,厲歲寒的兒子,怎麼會來薇薇安的病房來?”
“大概是走錯了房間了,你也知道,這裏是厲氏醫院,小朋友好動,就喜歡亂跑。”
金綰不想在金家的企業,正在危難關頭,再因為自己的事情,讓金全擔心。
先糊弄過去,等以後再說。
若是金全知道了,厲若辰就是他的外孫的話,說不定會直接和厲歲寒攤牌。
這樣的話,和厲歲寒的對立,就直接擺在了明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