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女兒盡快來到自己的身邊。
至於其他人怎麼想,她一點也不在乎。
“孩子的事情,有沒有進展?”盧卡斯問道。
金綰笑了笑,一臉的幸福,“已經找到了當年把孩子帶出去的人,想來應該很快就找到。”
這是薇薇安剛剛報告給她的消息。
於是連厲歲寒的出現,帶給她的不愉,很快就被這個消息一掃而空。
厲歲寒算個什麼東西,哪裏有資格讓她來煩惱。
現在她的腦子裏,除了女兒,就是女兒。
就等著女兒快點來到自己的身邊,然後帶她馬上離開白城,回到荷蘭,過隱居的生活。
厲歲寒回到城南別苑,先是從監控裏,看了看厲若辰,好像一直都在睡覺。
他也就放心了。
接下來的幾天,他想好好在家裏陪著兒子。
想起金綰在金家,看到金綰說話的時候,對他的兒子不屑的態度,心裏就生出一團火。
他努力壓製著自己的衝動。
關於厲若辰是江丹橘和他的孩子,這件事,他並不想讓外人知道。
他當然知道金綰這樣對厲若辰,是因為她在為江丹橘報不平。
厲歲寒也是有苦說不出。
本來他也不希望厲若辰和金綰走的近,這樣也好,一了百了。
以後厲若辰估計也不會想起金家,倒是不用讓他動腦筋,去阻止厲若辰了。
翌日。
厲歲寒起來後,就去兒子的房間,因為看到他已經起床了。
厲若辰起來後,就一直坐在小桌子旁,在畫畫。
最近,這兩天他好像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隻是和自己的畫在做交流。
看到兒子這般模樣,好像都瘦了,厲歲寒心尖感到一陣疼痛。
他不想看到兒子還這麼小,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若是可以的話,他願意所有的煩惱都有他來承擔就好。
隻希望兒子快樂的長大就好。
厲歲寒坐在兒子身邊,什麼也沒說,隻是靜靜的看著兒子在畫畫。
這次厲若辰畫的畫麵,是自己依偎在一個女人的身旁,身上還穿著一件花花的毛衣。
厲歲寒一眼就看出,那個花毛衣,就是那日他去了金家,看到金綰在織的那件。
他感到十分生氣,為了兒子感到委屈。
那個女人真的一點人性都沒有。
厲歲寒淡淡道,“厲若辰,你這畫的又是什麼?”
“爹地,我昨天做了個夢,在夢裏,我是金阿姨的兒子,他織了很多衣服給我穿,你看這件就是。”厲若辰小手指著他畫的那個小男孩身上的衣服,“爹地,你看好不好看?”
厲歲寒沉默了幾秒鍾。
須臾,他將厲若辰手中的筆放下,“厲若辰,爹地要和你說一件事情。”
厲若辰被厲歲寒的鄭重其事,有點嚇到。
他不知道爹地要告訴他什麼。
但是已經有預料到,肯定是和金阿姨有關,因為他知道爹地不喜歡他去和金阿姨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