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下去嗎?”盧卡斯問道。
“下去,來都來了。”
金綰看了一眼旁邊的厲歲寒的車,淡淡的道。
這時候他們要是掉頭就走的話,豈不是讓厲歲寒笑話。
好像是怕了他不成,見了他就躲。
即使因為厲若辰的事情,是有愧於他。
這次,算是在綁架厲若辰之後,盧卡斯和金綰一起見到厲歲寒。
他們三個人在車看了一圈,好像也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拿出來。
畢竟是來祭拜江丹橘的餓,起碼讓厲歲寒看著是這樣的。
誰知道厲歲寒好巧不巧,會來青寧鎮,他們真的是一點準備也沒有。
盧卡斯道,“就這樣吧,我們可以解釋說,在荷蘭沒有來帶東西祭拜的習慣。”
金綰一臉不在乎的道,“本來也沒有要祭拜誰,無所謂的了。”
薇薇安沒有下車,隻有盧卡斯和金綰一塊下來。
他們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厲歲寒正站在那裏看著他們。
許是厲歲寒早就接到了保鏢的消息,已經知道他們過來了。
盧卡斯把手伸向厲歲寒,欲和他握手。
厲歲寒動作有點緩慢,伸出手和盧卡斯握手,然後看了一眼他身後的金綰。
金綰隻好禮貌性的微笑致意。
“你什麼時候到的?”盧卡斯問道。
“剛剛來。”厲歲寒淡淡的道。
金綰看到在江丹橘的墓碑前,擺滿了白色的玫瑰花。
也是有點意外。
在她的記憶中,從來沒見過厲歲寒還會有買花的舉動。
許是因為,他們在一起友好相處的時間,本來就不多吧。
“沒想到厲先生,是這麼一個癡情的人。”金綰笑著道。
言語裏帶著諷刺。
她眼睜睜的看到厲歲寒在死去的江丹橘麵前,獻殷勤,越是感到惡心。
要不是調查清楚了,當年在二十七號酒店裏和她發生關係的是厲歲寒。
她也許還能認為,厲歲寒對然是一個感情冷淡的人,起碼內心深處,還保留著一絲真誠。
當她看到還原後的監控錄像,出現的是厲歲寒的時候。
厲歲寒的形象在金綰的腦子,完全走了樣。
簡直不敢相信厲歲寒是這樣的人。
雖然那時候他們兩個人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
但是終究還是因為,他給自己帶來了永遠也沒有辦法彌補的傷害。
所以,看到厲歲寒親自來到江丹橘的墓前祭拜的舉動。
不但沒有達成像盧卡斯希望的,讓金綰放下仇恨的想法,還讓她更覺得厲歲寒是一個虛偽,惡心至極的人。
所以,剛才一時之間,實在是忍不住的,就說出了帶有諷刺的話來。
厲歲寒斜睨了金綰一眼,並沒有回答她的話。
他當然聽出了金綰口中,帶著的諷刺。
畢竟她是站在江丹橘的立場來想的,而江桃李不管怎麼說,名義上還是江丹橘的妹妹。
江丹橘的妹妹和他有了孩子,這個事實,是沒有辦法去抹掉的,所以他也無話可說。
盧卡斯當然也看出了,金綰好像有點受到刺激,對厲歲寒更是十分的不禮貌。
之前盧卡斯讓厲歲寒放金綰走,厲歲寒能答應,他已經是很感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