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護士是因為自己職務的關係,沒有辦法把自己的名字給暴露出來。
而她那時候正好懷孕了,這樣倒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她就答應了。
隻是後來,那個護士也不見了,說好的把臍帶血賣了,她們一起分錢的事情,也沒有了。
她後來也從這家臍帶血機構辭職了。
反正也沒有分到錢,再說做的也不是很忙傷天害理的事情,若是有人能夠用到那份臍帶血,也算是自己做了好事。
畢竟她沒有拿錢,自己良心上還是過得去的。
時間一久,她都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要不是機構通過簽名筆跡,找到了同一年有兩個同樣筆跡的人,保留了兩次臍帶血,還真的找不出她來。
因為她後來生孩子的時候,也要臍帶血保存了在了這家機構。
剛才被找來的時候,她隻說是自己當時不記得了,可能是自己隨便填了一份做練習,不知道就怎麼正式入庫了。
但是,看到氣氛越來越嚴肅,再加上厲歲寒的到來。
她實在是頂不住壓力,就把當年的事情和盤托出了。
那麼她口中所說的護士,就是在厲氏醫院工作的護士。
那一段時間,厲氏醫院因為有別的資本進來,所以一時間很亂,各路人馬都來插一腳。
現在隻能先去查詢到那個護士的去向。
這樣事情離水落石出就不遠了。
中年婦女完全不記得那個護士的名字,和樣貌了。
現在想來,她到底是不是那裏的護士,或者是不是留的是真名,都不知道了。
畢竟這件事情裏,透露著不可思議。
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
最後根本沒有所謂的護士口中,要來買走這一份臍帶血的事情。
厲歲寒讓林晟把這個中年婦女,帶到厲氏醫院,去人事部門把這幾年開掉的護士的照片,都給掉出來。
讓她觀察,看看能不能分辨出是哪一個人,就是當年的始作俑者。
中年父女隻好跟著林晟來到了厲氏醫院。
她仔細的分辨著展現在她麵前的護士的照片。
眼睛都看花了,實在是找不出來。
最主要平時,她們都是穿著白大褂,更多的時候都帶著口罩。
所以真的很難分辨。
再加上工作照,大多都有點藝術加工,要想認出來,更是難上加難。
中年婦女一直搖頭,頭都快搖掉了,林晟好像還是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讓她再多觀察幾遍。
一直分辨到了深夜,還是沒有任何的收獲。
林晟隻能把這個情況先告訴厲歲寒。
看來,未必就是在他們厲氏醫院工作的護士。
要是有人要存心做點什麼事情的話,當然也不會留下來明顯的把柄。
那個護士說是給她介紹孕婦客戶,隻要是幫忙把錢給付掉,不知道有多少人會願意保留臍帶血。
所以未必就是他們醫院的護士。
或許他們查詢的方向不大對。
剛看到一點希望,事情好像又回到了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