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斯本來沒有太當一回事。
並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金綰。
想著把金綰安全送走,自己回來再處理也來得及。
誰知道,當他看到了公司的股票價格的時候,已經快到了沒有辦法挽回的地步。
現在的局麵,剛靠他一個人的力量很難了。
短時間裏,想去外麵借股票,他有點分身乏術。
好在,金綰回來了。
盧卡斯即希望她在,也不想她還留在白城。
之前的一切,厲歲寒答應一筆勾銷,不會再去找金綰的麻煩。
可是金綰再回來的話,盧卡斯覺得好自己好像已經沒有籌碼和厲歲寒再做交換了,以後金綰一定要小心行事。
不能讓厲歲寒轉到把柄,否則的話,根據厲歲寒的本性,一定會變本加厲的回擊回來的。
金綰道,“能夠在短時間內,對我們公司,進行這麼大範圍打擊的,在白城除了厲歲寒,應該沒有別人吧。”
她在聽了盧卡斯對於公司的介紹後,下出的這個結論。
因為想要大範圍裏的拉升金氏公司的股票,光是資金量這一點,就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得到的事情。
金綰回憶起,回來之後,她得罪的能夠具有如此實力的大人物,除了厲歲寒外,再也沒有了。
盧卡斯這時候,淡淡的道,“未必是他。”
不管厲歲寒行事方式是多麼的狠戾,但是盧卡斯還是相信,厲歲寒答應了他的事情是不會出爾反爾的。
因為他見識過,厲歲寒在最脆弱的時候的舉動。
他認為厲歲寒的狠戾,隻是一個偽裝自己的手段。
當然,許是因為他這樣的行事風格,時間一久,就已經深深的定格在他的身體中,一直延續到現在,也是這般模樣。
金綰道,“除了他,又會是誰呢,你連白城的人都不認識,而過去的我早就死了,即使有人知道,我就是江丹橘,可是我以前隻和江磐有醜,從來沒有得罪過什麼人,也沒有人會看得起我,應這麼大的資金量來報複我,所以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她說的是,寧願相信是厲歲寒做的。
因為隻有他有這樣的動機。
這時候,金綰想到,她要問問到底厲歲寒為什麼輕易的放她走,不在追究綁架他的兒子厲若辰的事情。
金綰遲疑了幾秒才道,“在派對上,你和厲歲寒到底說了什麼?”
她的話才一出,這時候薇薇安就走了進來,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薇薇安說道,“我剛才接到了電話,厲歲寒把顧重深給抓了起來,他在查探,當初厲若辰在顧家被帶走的事情。”
金綰剛才還倚在沙發中,馬上坐直了身體,冷笑了一聲道,“我就知道,他不會這麼大方,就當什麼事情沒有發生,原來好戲還在後麵呢。”
盧卡斯本來正要和金綰說,當初厲歲寒在荷蘭的時候被追殺。
那時候的她和厲歲寒在逃跑的時候,來到了海邊,當時自己的遊艇就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