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寒當然記得,那時候他的遊艇上,可是刻著他的名字,非常醒目。
厲歲寒找了一個附近的位子,示意盧卡斯坐下再說。
林晟便過來問道,“盧卡斯先生,您要喝點什麼?”
“威士忌。”他道。
林晟這就轉身,去端了兩杯威士忌過來。
還沒放下酒杯,就聽盧卡斯問厲歲寒道,“江丹橘在哪裏,我想見她。”
一直在國外長大的盧卡斯倒是一點也不避諱,幸好厲歲寒知道他的性取向。
隻是,一旁的林晟,完全被嚇到。
這到底是何方神聖,剛見到厲少,就直言不諱的提起江丹橘,想來是知道厲歲寒和江丹橘之間的關係。
還是真是不怕死,什麼話都敢說。
最近,厲歲寒從來沒有提起過關於江丹橘的任何事情,周圍的人更是什麼也不敢說。
“她在醫院裏。”厲歲寒淡淡的道。
你在怎麼搞的,在外麵你不能照顧好她的,現在回到了你的地盤上,還讓她受傷,你這個做丈夫的,真的很不稱職。”
盧卡斯什麼也沒弄清楚,一聽到江丹橘住進了醫院裏,就想起了上次她在荷蘭醫院裏的情景。
隻想把厲歲寒大罵一頓,總是讓自己的女人傷心。
林晟一聽,更是嚇壞了,便上前說道,“先生,您還是先喝東西吧。”
他怕厲歲寒在公共場所失控,就不太好了。
畢竟,厲歲寒經曆了前一段時間的商業犯罪風波,雖然終於沒有什麼事情,卻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
再加上厲氏集團管理團隊,在短時間內變動這麼大,自然引起了厲氏股票很大的波動。
自從他出事情以來,厲氏集團的市值,在股票市場上已經蒸發了30%。
林晟作為他的助理,可是時時要注意,厲歲寒在外麵的公眾形象。
盧卡斯哪裏知道林晟要做什麼,他向來直言不諱,再加上是因為江丹橘,不知道為什麼,隻和她在一起呆在一晚上,卻感覺已經認識了她很久一樣。
所以,非常關心江丹橘現在的狀況。
關心則亂。
他也不管這麼多,就把厲歲寒罵了一通。
厲歲寒當然知道林晟上前阻止的意圖,他對著林晟道,“沒事,你先出去吧。”
林晟隻好先出去了。
走了老遠,他還回頭看,這個素不相識的人到底是誰,怎麼自家總裁這麼好脾氣的對他。
“江丹橘她到底怎麼了?”盧卡斯問道。
“她之前在國外的時候受了點傷,所以導致出現了羊水早破的征兆,醫生讓她一直住在醫院裏。”
盧卡斯舉起酒杯,碰了厲歲寒的酒杯的杯沿,笑著道,“原來是這樣,恭喜你要做爸爸了。”
他的話一出,厲歲寒臉上可是一點喜悅的表情都沒有。
他也不是傻子,也別出了一點苗頭。
“你們是不是鬧別扭了?”盧卡斯很是關心他們的私人問題。
“都已經過去了。”
這次盧卡斯倒是傻眼了,當初他看到的厲歲寒和江丹橘,可是感情甚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