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丹橘看著厲歲年,渾身散發著凜冽的寒氣,渾身打了個冷戰,“厲歲年,你不是一直派了那麼多人,把我看的死死的嗎?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
江丹橘嘴上是這樣說,心裏也是怕到不行,她強裝著鎮定。
厲歲年現在已經不是正常人,完全沒辦法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來想他。
江丹橘當然隻能打死不承認,他知道厲歲寒會出現砸婚禮現場這件事。
不過讓她感到欣慰的一點是,厲歲年的舅舅被匆匆北美洲帶了回來,不知道自己提供的信息,是否祈祈禱了幫助。
無論如何,等回到白城後,厲歲寒和母親當年的車禍事故,終於有了真相大白的一天。
江丹橘也不是很清楚,厲歲年多了那麼多的準備,厲歲寒怎麼就輕而易舉的進到了寶格麗度假村來。
當然,厲歲年和厲循也是萬萬沒想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厲歲年也不是傻子,厲歲寒突然帶著他的舅舅,來婚禮現場砸場子,當然是要在白城的上流社會中,廣而告之當年厲母所做的一切。
可是,事情都過了那麼多年了,當年的車禍也調查了一段時間,是無疾而終。
為什麼,厲歲寒在這個檔口,會去南美洲找到羅飛。
厲歲年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他腦子裏突然顯現過一個場景。
那日,他從公司回來活,想陪著江丹橘一起吃晚飯,後來臨時有事,被耽誤了。
等他回到家的時候,江丹橘已經吃過了晚飯。
他獨自一人在廚房吃晚飯的時候,母親羅月進來了。
兩人當時是聊到了關於當年的車禍。
因為,厲歲年那時候雖然未成年,什麼事情也都已經明了了。
特別是厲家老宅曆練了那麼久,經常看到厲錦榮在商場上和競爭對手,你爭我奪,早早就明白了什麼是權利、利益的鬥爭。
他當然也明白自己母親的身份地位,當時他知道後,隻是默不作聲,當做自己對事情的真相一無所知。
隻是,後來年數久,連他自己都記不太清楚了。
不知道為什麼,那晚上吃飯的時候腦子一抽,便問了厲母一些事情的細節,當中便提到了舅舅羅飛。
該不會是被江丹橘聽到了吧。
對,除了江丹橘,厲歲年的院子,連個影子都很難飛進去。
更不會有人能偷聽到他在家裏所說的任何話,探測到他在家裏所做的任何事情。
厲歲年怒目圓瞪,“江丹橘,你背叛了我?”
江丹橘用盡力氣,要摔開厲歲年的鉗製,“你放開我。”
“厲歲年,是你一直違背我的意願,非要剝奪我的自由,在我心裏,當然早就不當你當朋友。”江丹橘一口氣說道,“我是背叛了你。”
“我哪裏比不上厲歲寒,為什麼他無論怎麼對你,你都能接受他,為什麼?”
厲歲年的大聲咆哮,引起了周圍很多人的側目。
隻是,他們現在的這身打扮,一看像是在婚禮上臨陣脫逃。
既然是情侶之間的私人問題,路人當然不好過問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