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年依舊麵不改色心不跳,“對,她知道的,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
這時,時嘉和木豈,算是明白了江丹橘為什麼要逃開厲歲年了。
木豈知道江丹橘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厲歲寒的。
厲歲寒曾今親口告訴過他,可是他不知道那個孩子居然是厲歲年的。
這個消息,就連厲歲寒應該還不知道。
時嘉和木豈對看了一下。
“你確定?”時嘉又問道。
厲歲年沉默,她和木豈看得出,他是默認了。
片刻,木豈和時嘉又恢複了平靜的神情。
木豈道,“江丹橘會有自己的判斷,不管她肚子裏孩子是否是你的,她都有自己的自由,你就無需多管了。”
“你一味這樣,到頭來會害了她。”厲歲年的話語裏帶著威脅。
木豈內心也在擔心起來,隻是表麵上還是裝作很鎮定,“她說不想見到你,讓你不要再找她。”
厲歲年看了下時間,江丹橘應該不會走太遠,他剛才就已經讓人去查了,隻是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
他隻能從木豈這裏找到突破口。
可是,木豈是油鹽不進,就不是不告訴他,關於江丹橘的下落。
厲歲年把求助的眼光,看向時嘉。
“你們這些男人,既然爭著搶著要和她在一起,為什麼就不能為她考慮,好好對她呢。”時嘉罵道,“厲歲年,你還是先回去吧,我要是找到了她,我會照顧她的。”
厲歲年拿起電話,看上去是又叫來一些人,要把醫院翻個底朝天。
木豈淡淡的道,“你不用再找了,她已經離開了醫院。”
可是厲歲年依然不信,病著的江丹橘連路走走不了,怎麼會一個人從醫院裏離開。
“這不可能。”厲歲年道。
直到他的人怎麼在醫院裏也找不到江丹橘,他才死心。
厲母她們一起跟著厲歲年回到了橘年苑。
小左和小右低著頭,等著受罰。
厲母在一旁安慰厲歲年道,“你先別著急,不是已經派人去找了嗎?”
“母親,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沒有告訴我。”厲歲年的語調中散發著寒意,就在這初春裏,都讓人感到渾身發冷。
厲母吞吞吐吐的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她早上說是要讓我帶她出去逛逛,她在家裏實在太悶,我想著她懷孕了,要多照顧她的情緒,所以才會打電話給你,你不是也同意了嗎。”
厲母又把皮球踢給了厲歲年。
反正整個行程,厲歲年也是一清二楚的。
他唯一不清楚的地方,就是沒想到江丹橘去的醫院,就是木豈的醫院,實在是太過巧合,靜安寺附近,也確實就那一個醫院。
厲歲年又問了小左和小右當時的具體情況,就知道江丹橘肯定是早就做了離開的打算。
隻是沒想到她居然逃出了他的層層監控。
“你們先下去吧。”他冷冷的對著小左小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