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當初真是有眼無珠,當初在公司裏還和鬥,想把她趕出厲氏集團,真是自不量力。
趁著厲歲寒和江丹橘和老板說話的時候,就拉著大肚腩趙總,離開了古董家具店。
上了車,江丹橘倒是饒有興致的問厲歲寒,“剛才那位小姐,是在厲氏集團上班嗎?”
“嗯。”
之前厲歲寒告訴過她,她剛結婚的時候,在家無所事事,就去了厲氏集團的秘書辦公室上班。
“我和她交惡,不會是因為你吧。我看她長的這麼妖豔漂亮,大概我心裏會不高興的,我是不是嫉妒她整天圍繞在你身邊,就讓你把她趕走了?”江丹橘笑著說道。
厲歲寒笑著點了點頭。
江丹橘伸手,捏著他俊朗的麵頰,“我和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我以前真的是那樣俗不可耐的女人?”
男人道,“不是。”
他心想,那時的她盡量和他不碰麵,更不會因為別的女人吃醋,反倒是認為他身邊的女人越多越好,這樣她就可以早點逃離他。
江丹橘追問道,“看那位小姐對我說話,都是恨之入骨的樣子,我肯定把她得罪的不輕。”
“她離開厲氏,是因為她做錯了事情,她把你的工作成果,算在自己的頭上,這樣的員工呆在秘書辦公室,黑絲很可怕的事情。”
“看來還真是因為我,不過她被開掉是罪有應得。”
回來的路上,江丹橘一直依偎在厲歲寒的身上,腦子裏胡思亂著過去的一切。
......
木豈最近一直住在時嘉的公寓裏。
周末,時嘉早早起床,把木豈拎了起來,“我說小白臉,你都住在我這裏一周了,該滾出我的公寓了吧?”
木豈歎了口氣,淡淡的道,“就這麼著急趕我走。”
“對,不想再看到你。”時嘉收拾著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我今天要去看朋友,希望我回來以後,你已經滾遠了。”
“你在床上可不是對我這麼說話的,我不要聽什麼滾不滾的,我隻喜歡聽,你懂的......”
“下流。”
“是你叫我小白臉,還說我下流。你知道小白臉是用來暖床的,我要是走了的話,這大冷天的,你一個住在這裏也太冷清了。”
“我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小白臉。”時嘉嘴上一點不饒人。
木豈伸出大力的手臂,把時嘉又重新拉回到床上,重重的壓了上去,“昨天一晚上是不是沒夠,張口閉口有別的男人。”
男人說話的聲音暗啞,呼吸粗重。
“你和我沒有未來的,這樣也就算了,早點收場,對你我都好。”
“我要是不收場呢?”
木豈說著話,手也沒閑著,扯上了她的衣服。
“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時嘉道。
“好不好東西的,試過了再說。”
霎時,男人已經行動。
陽光已經透過薄薄的窗簾,灑進一地的陽光。
房間裏,一片旖|旎的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