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嘉喝了幾口咖啡,也按捺不住自己想要說出來的心,扯了扯嘴角道,“厲少,有一件事,我想你最好還是要知道。”
靠在沙發上的男人以為是有什麼新線索,瞬間坐直了身體,“你快說,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通通說給我聽。”
“就是關於城西地皮的事情,你打了張慎行之後,導致張老和厲老的關係一度很僵,後來張老又找到厲老,拍板決定把那塊地賣給厲氏,當然後來張慎行擅自做主的事情不說,你可知道張老為什麼回心轉意?”
這件事才過去不久,他當然記憶清晰,隻是具體張一民和厲錦榮是怎麼談的,他並沒有過問,一直以為是張一民念及舊情,才選擇從新和厲氏合作。
“你知道什麼,統統告訴我。”
“江小姐通過我,找到了張老,去求了張老之後,張老才重新聯係了厲老,這件事就連厲老都不知道吧。”
“她怎麼會認識張老?張老為什麼又願意幫她呢?”厲歲寒驚訝的問道。
坐在一旁的木豈也是聽醫的一愣一愣的。
“當時,她找我幫忙,隻是說報上她的外公鬱襄的名字,張老就答應了與她見麵,後來見了麵,張老還帶我們看了他收藏多年的寶貝,看得出張老對她蠻不錯的。”
厲歲寒又陷入愁思,“看來張一民和她的外公關係不錯,可是當初為什麼願意嫁給他也沒有去找張一民的幫助呢,這個女人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麼,他從來就沒搞懂過。”
時嘉又道,“就在見張老之前,江小姐還去了次張家老宅呢,被張芊芊打的臉上都開花了,你沒發現嗎?”
厲歲寒回憶起來,倒是想起那幾天,江丹橘總是愛折騰自己的臉,原來是為了掩蓋臉上的傷痕。
“那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為什麼不再早點告訴我?”
她其實是聽厲歲年說的,但是她不能和厲歲寒說,隻道,“她坐在我車上化妝的時候,我發現的。那時她讓我保密,我當然不能告訴你,現在告訴你,我是實在看不過,你如此欺負江小姐。”
可是,這件事江丹橘從頭到尾都沒有給他泄露半個字,他壓根不知情,其實那個傻女人大可不必我了厲家的事情奔波,如果他們能早點多溝通的話,事情或許不會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
三個人一直在客廳裏說著以前都不知道的事情,這是,透過玻璃,時嘉看到外麵院子裏有一道女人的身影經過,便立刻站起來,“是不是江小姐回來了?”
她這樣一說,客廳裏的兩個人男人也一起往外看。
木豈看了一眼厲歲寒,他沒有說話。
時嘉便站起來直接往外走,朝著花園裏女人喊,“江小姐,你回來了。”
木豈這時候想阻止,已經來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