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有很多人在場的,我有很多證人,美術館裏到處是監控,都會證明我的清白。”
“我看不是清白,是漿糊吧。”
就現在張家和厲家的狀況,他不把江丹橘帶出來的話,她在裏麵有的苦頭吃。
張慎行一直在找打擊報複厲氏的點,好不容易抓到一個,絕不會輕易放手。
到時候就會因為厲氏的一個員工,令整個厲氏集團蒙羞。
隻是張慎行太小看了厲歲寒,還有他手下的這個秘書。
上次就是因為識人不清,這會又犯了這個錯誤。
一個人一旦在同一件事情上,連續兩次犯錯誤,繼續剛愎自用,還沒有任何反省的話,下次還會有個大跟頭等著他栽。
江丹橘一聽厲歲寒還在罵她,嘴裏嘟囔著,“隨你怎麼說。”
明明有時候那麼紳士又有風度的男人,罵起她來也是刻薄萬分,誰讓她現在是寄人籬下,隻當沒聽到。
“怎麼,還不承認?你和厲歲年一樣蠢,還把律師帶過去。”厲歲寒道。
不管怎麼說,厲歲年為了她,一直在忙前忙後,罵自己無所謂。
但是現在聽到一直幫助她的人被罵蠢,江丹橘忍不了了,“厲歲寒,你罵我什麼都可以,請你不要這麼罵大哥。”
“大哥?一個野種而已。”厲歲寒冷嗤道,“我終於知道你們為什麼這麼臭味相投,因為你肚裏的那個也是野種。”
江丹橘氣得胸口起伏不定,呼吸都有點困難。
她隻知道厲歲年和厲歲寒關係不好,剛才聽他這話的意思,兩個人應該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江丹橘想著馬上那個回嘴,可是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你還要護著他?”厲歲寒道。
“你們之間怎麼樣,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隻知道你不要當著我的麵,說幫助過我的人的壞話就可以,我真的很想和你好好相處。”江丹橘道。
“那是我們以前相處的不好?”
反正不管她或什麼話,厲歲寒都能找出漏洞來攻擊她,索性今天不要再談下去,怕是越談越崩,“不早了,睡覺吧。”
江丹橘想從沙發上起身,卻又被厲歲寒一把大力緊緊的扣住手腕。
她有點慌亂,“你幹什麼?”
“討要好處。”
“你卑鄙,我是你太太,你救我是應該的。”
“是啊,你也說了,你是我太太。”
說著厲歲寒就把手伸了過去,女人身前陣陣的起伏不定,一直在壓抑著內心的衝動。
直到她想要離開,不在和他說話的時候,他心裏的那道防線突然決堤了,一發不可收拾。
“厲歲寒,你放開我,我不舒服。”
沙發的空間本來不小,可是男人頎長的身軀壓過來,顯得擁擠難耐,本來在孕期的她有時候會感覺到呼吸不暢,這會不但被壓著還動手,她實在是受不了,努力掙脫。
“聽話,別動,你越是動,我可是越控製不住我自己。”男人說話的聲音低啞,低沉的嗓音裏染著濃濃的情念。
江丹橘知道自己已經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