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歐陽校禮隻要了一次, 顧及到小人魚是第一次，吃不消，而且自己的又非比尋常。
人魚鱗片下的孔非常小。
對於兩人來說, 昨晚的痛苦肯定比爽多一些，但因為心理原因, 兩人獲得的愉悅卻是極大的。
小人魚的雙腿變回來了，身體結構自然是人體的結構, 歐陽校禮在被窩下能清晰感受得到。
他按了下：“這裏難受嗎？”
夏意背對著男人, 他臉紅通通的, 告訴自己不要太害羞靦腆, 他和歐陽已經做過最親密的事。
他小聲說：“已經好了。”
他沒撒謊，人魚的自愈能力的確很快, 當初第一次被歐陽網到時, 他在船板上用力拍打尾巴，鱗片間隱隱滲透出血絲，回到地下城的時候，他的尾巴和雙腿已經恢複如初了。
歐陽校禮低低沉沉笑出聲：“你這是在邀請我嗎？”
夏意茫然地轉過頭，似乎不解歐陽是什麼意思。
但下一秒他就知道了, 因為歐陽已經捏著他的下巴，低頭吻著他, 扣在他腰上的手將兩人拉得更近, 彼此氣息再次交融，室內溫度升高。
夏意眼神迷蒙，水光瀲灩。
歐陽啃咬著小人魚的唇, 漫不經心地問道：“你多少歲了？”
夏意老實回答：“十八歲。”
歐陽校禮停住動作，皺了皺眉，似乎沒想到小人魚年齡這麼小, 雖然小人魚看起來的確很嫩。
“人魚的最佳生育年齡是二十歲，十八歲似乎有點小。”
可是昨晚夏意用了人魚形態，人魚形態受孕概率會增大。
夏意以為歐陽是嫌棄他小，嚇得連忙說道：“我，我已經成年了，我們人魚十八歲就成年了！”
“我知道。”歐陽校禮撫慰地親了親夏意額頭，這才說道：“人類正常的壽命是一百五十歲，我今年三十五歲，也剛成年沒多久。”
夏意暗地鬆了一口氣。
歐陽校禮話音一轉：“所以我們現在的年齡都不是最佳的生育時間，這件事兒先放一邊。”
夏意急了：“可我想給你生！”
歐陽校禮微微驚愕，似乎沒想到夏意居然對生崽崽的事這麼執拗，急迫得有點過頭。
但他還是說道：“不急。”
夏意眼眶紅紅的，吸了吸鼻子，偏過頭不說話。
但歐陽校禮並沒有打算讓步，過了會兒他才說道：“昨晚那一次應該沒那麼容易受孕，隻要以後不用人魚形態做，應該沒問題。”
夏意眼淚嘩啦掉了下來。
他忽然覺得歐陽好過分，而且也對他挺冷淡的，從來不問他的意思，怎麼決定，從來都是歐陽自己一個人說了定，不在乎他在想什麼。
夏意心裏委屈。
柯達說過，隻要跟歐陽睡覺，歐陽就會寵著他哄著他。
把所有好東西都給他。
可歐陽並不會在意他的想法，他真的很委屈，他想給歐陽生很多崽崽，他不想等到兩年後。
萬一那時候歐陽有了別的小人魚怎麼辦？歐陽在地下城這麼強大，還這麼高大英俊，那東西也大，還粗，他聽柯達說過，男人那裏越有分量，愛慕他們的人魚就會越多。
夏意真的不想和其他小人魚分享歐陽，歐陽是他一個人的。
夏意越想越傷心，眼淚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掉下來，一開始還忍著，後麵肩膀逐漸顫抖了起來。
歐陽校禮嚇了一跳。
他把哭得梨花帶淚的小人魚身體轉了過來，幫著擦掉眼淚，輕聲問：“怎麼突然哭了？”
夏意哭得更厲害了。
歐陽校禮把人抱在懷裏輕哄著，臉上透著茫然，他都不知道自己那句話戳中小人魚的淚點了。
“乖，我錯了。”他說。
夏意打了個哭隔，他往男人的懷裏輕輕拱了拱，哽咽著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