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一涵想推開他,可是,腰間強大的壓力讓她動彈不得,發出的喃喃抗議聲,被他吞下,聽在別人耳朵裏變成了無比美妙的呻吟--

當然,在雲振岩聽來,就是無比刺耳。眼前的畫麵以及聲音,比刀子還要鋒利把他的心割得血淋淋,疼,很疼,不僅整個心髒在抽緊的疼,整個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喊著好疼。

他好想若無其事的轉身離開,腳下卻不聽使喚,迫使他動也不動的接受著這種非人的淩遲。

淩不塵鬆開花蜜般香甜的紅唇,略略抬頭,眼光瞟到站在對麵不遠處的雲振岩,一記得逞的笑容淡淡的浮現在嘴角。他見那個家夥不走,一隻手強而有力的鉗製住他,另一隻手則覆上她柔軟的胸部,用力的揉捏。

“淩不塵”蔚一涵生氣的低呼,下句話根本來不及飛出,就被他纏綿的熱吻堵住。

他的大手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移動,順著她的酥胸一路向下滑,力道霸道又充滿占有欲,很快來到她白皙滑膩如脂的**,鑽進禮服,轉而又向上撫去。

熱湯的舌探入她口中,找到她的丁香小舌嬉戲,迫使她發出醉人的呻吟。

隔著布料,暈眩的蔚一涵感覺,他的手很不老實的又扶向她的內褲邊緣。

不會吧?他不會想在這裏,就這樣站著

她不要!這麼丟人的事,她才不願意陪他做。差點消失不見的理智回歸,臉色緋紅的蔚一涵使出渾身的力氣抽出胳膊要推他,卻聽到他低聲的奸笑,“嗬嗬嗬嗬嗬”

“淩不”蔚一涵來不及說話,不遠處忽然傳來腳步聲,她猛的轉回頭去看,隻見一個熟悉的背影琅琅鏘鏘的走遠。

雲振岩!

天啊!她和這個魔鬼,站在這裏做這種不堪之事居然被雲振岩看到了?他該有多難受!

可怎麼會這麼巧?

一個念頭一閃,蔚一涵猛的推開淩不塵,揚起胳膊就朝他臉上揮去--

下一刻,被他用力抓著,她的胳膊停在半空。

淩不塵順勢一推,蔚一涵後退一步,後背狠狠的撞在樹上。

“能打我的女人還沒出現,更別提你!”

“淩不塵!你這個魔鬼--”蔚一涵嘶吼著,又撲上來想打他,聽到他吐出的兩個字,動作瞬間停止。

“手術!”

其實,他大可以不用威脅她,她敢撲上來,他自然有法治她。不過,好戲還沒完,他可不想領個跟戰敗的公雞一樣落魄的女人回大廳。

“走,回大廳。”他推了呆愣的蔚一涵一下。

“淩不塵,我們真的沒有害你的妹妹”蔚一涵渾身無力,不想抬腳回到大廳,不想去麵對雲振岩。

“我不想聽你廢話,趕緊給我回大廳,宴會還沒結束,我可不想主人說我沒禮貌,連個招呼不打就消失不見。”他拉過她的胳膊,仍然掛在自己胳膊上,另一隻手用力挽住她的腰,帶她朝燈光通明、熱鬧非凡的大廳走去。

淩不塵是魔鬼,而她是人,人與魔鬼怎麼可能說的通?他認定她骨子裏是那種人豈會相信她?

嗬嗬蔚一涵啊,蔚一涵,你這個笨蛋,有什麼不好麵對雲振岩的,正好借此機會,讓他徹底死心啊。

兩人剛回到大廳,和一些人閑聊了幾句,忽然,不遠處傳來一陣吵雜聲。淩不塵率先向聲音處望去,然後笑著把蔚一涵的臉也扳向聲音傳來處,“好戲登場了!”

今天可真是好日子,好戲接二連三呢!

蔚一涵瞪圓眼睛,看著不遠處倒在地上的人,倒抽一口氣,抬手捂住嘴才沒有叫出來。

雲振岩被人打到在地,想要站起來,對方一拳下去,他又倒了下去。

他的傷剛剛好,怎麼又要被打?蔚一涵震驚的無法反映。

淩不塵拉著她走近,她才聽到打雲振岩的人說的話:“一個資產還不到千萬的小公司的人也敢到這裏來鬧真是欠收拾。”

話音未落,旁邊立即有人附和,“不會吧?這個宴會不是隻招待身價過億的人嗎?”

其他人對倒在地上無比狼狽的雲振岩指指點點,譏笑的聲音此起彼伏--

“他是怎麼混進來的?”

“沈總,你的保鏢該開除了,連審核邀請卡的工作都做不好哦。”

不要在說了,不要在說了!

“咦,這不是雲振岩嗎?”淩不塵冷不丁的開口,麵帶笑容的走向前,伸手想扶起他。

雲振岩怎麼可能讓他扶自己呢,一下打掉淩不塵伸過來的手,站了起來,抹去嘴邊的血。

蔚一涵的心好痛。她多想罵那些人,多想過去抹去他的傷痛,可一想到媽媽,隻能渾身僵硬的站著不動。

“淩總裁,您認識他?”宴會的主人立即問道:“如果他是您的朋友”

“這個混蛋才不是我的朋友!”雲振岩猛的打斷他的話,因為喝多了酒而臉色發紅,站起來後一直盯著蔚一涵。

其他人好像也發現了雲振岩和淩氏夫人微妙的關係,眼神充滿好奇,來回打量著兩個人。

蔚一涵被他盯的心虛,慢慢低下頭。

“振岩,你別賭氣了,來,我讓主人幫你找個客房整理下。”淩不塵裝出一副和他很熟絡的樣子,親切的說。

真是夠虛偽的了,前陣子還把人打個半死,現在又來裝什麼好人?蔚一涵握緊拳頭,恨恨的暗罵著淩不塵。

“淩不塵,你別和我裝熟,我不認識你。”雲振岩也受不了他虛偽的樣子,憤怒的大吼。

“你真的喝多了,自己都叫我的名字了,還說不認識我。”

雲振岩不理他,又直愣愣的盯蔚一涵,呆了一呆才道:“涵蔚一涵,我們出去談下”

“你要和我妻子說什麼呢?問我妻子為什麼選擇了我而不選擇你?”淩不塵倒也大方承認和他搶女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