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狗男女!
此時此刻,淩不塵恨不得殺了雲振岩和眼前這個女人!
為了保住她的小命,他握緊拳頭大步邁出她的房間,站在樓梯上往樓下看,管家和幾個女傭在客廳裏正嘻嘻哈哈的不知聊著什麼。他越看越生氣,爆吼道:“你們在唧唧歪歪什麼!上樓來給我照顧夫人,她要是死了,你們也陪著去!”
真是瘋了!他竟然為了那個勢力的女人放下工作,不顧上億的生意等醫生來,還親手給她洗手巾,真是瘋了!
他詛咒著自己,拿著文件,已經不在乎醫生什麼時候來,坐上車去公司!
管家等人看到他離開,跳到嗓子眼的心髒終於回歸原位,該幹嘛幹嘛。
“天啊,淩家的工作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以前老板是冷的像冰塊,但至少不會理我們,自從他娶了夫人後,脾氣真是越來越暴躁了”一個女傭說到。
“就是啊,他發起脾氣還真是嚇人,剛才看他的表情,我還以為他要殺人呢!嚇死我了!高薪真不是一般人能拿的。”
“他和夫人到底怎麼回事?真是弄不明白”
管家不敢和女傭們一起說閑話,剛才被暴君喊了一頓,她早就溜到樓上去照顧夫人了。
傍晚的時候,蔚一涵才從昏迷中醒過來,躺在床上不能動,看著被吊起的腿,更容易的想起了雲振岩。
那時候,她住院,孤苦無依,他不辭辛勞的日夜照顧她。想起那段日子,一股甜蜜湧上心頭。
話說,那明明就是前兩年的事,可現在怎麼感覺離的好遠了呢?每當她痛苦不堪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想到他,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多甜蜜,那段記憶是她一生的寶貝。
嗨,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了,受的傷有沒有好起來呢?上次還說兩個人心情同步,現在看來,**都要同步了。區別隻是他住在醫院養傷,而她卻是在床上養傷,嗬,這能不能算是一種緣分呢?
淩不塵站在門口看到她盯著自己的左腿發呆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知道她在想雲振岩。一想到這點,他又黑下臉,邁步走進來哼了一聲打斷她的回憶!
他才不要她總想著雲振岩。
蔚一涵慢慢轉過頭,麵無表情的看向陰沉著臉的淩不塵,一言不發。
“很疼吧?”
淩不塵的語氣明明白白的告訴蔚一涵他並不是關心她,而是嘲笑她落魄的模樣。
落魄?
摔斷腿而已,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麼好落魄的!
蔚一涵轉過頭不理他,對她而言,摔斷腿並不是壞事,至少很長一段時間,他不會再以性來折磨她。
因為她實在是不方便,不是嗎!
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蔚一涵才可以勉強下地。那段時間不能去醫院看媽媽,隻好說自己陪著老公出國辦事。
和媽媽說這話的時候,她要裝出一副甜言蜜語的樣子,都快惡心死自己了。等她可以不用別人扶著,看起來像個沒事人一樣行動後,已經又過去了一個月。
這時,雲振岩的傷也好了一大半,趁女仆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
雲明燁端著藥來到他房間,才發現弟弟不見了,擔心他出事,焦急的拿出手機想找他,一個電話倒先打了進來。
拿著手機的手垂了下來,剛剛手機那頭傳遞的消息在腦海裏回蕩,她不敢相信傷未痊愈的弟弟又跑去喝酒,不僅如此,居然還跑到那家酒吧去。
兩個月多前發生的事,對她來說,是一生的噩夢,不僅雲振岩被打的差點死掉,連她也
雲明燁搖搖頭,逼迫自己不要去想那天晚上發生的事,火速來到酒吧,一眼看到弟弟仍坐在上次的位置,一杯接著一杯喝著酒。
“振岩”她甚至懶的去搶他手裏的酒杯,坐在一邊,無奈的叫著他的名字,“你到底想怎樣?想我們怎麼樣?”
“你想這樣喝一輩子嗎?啊?想這樣過一輩子嗎?”雲明燁見他不理會她,還是自顧自的喝著酒,低聲質問道。
“姐”雲振岩慢慢轉過頭盯著她,因為喝了太多的酒,臉色發紅,痛苦的叫了一聲,忽然趴在桌子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振岩”雲明樺沒想到他會哭,手腳無措的看著他。
“姐她為什麼不要我了為什麼我這麼愛她,她怎麼說不要我就不要我了我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