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他發泄,隻要能彌補自己對他造成的傷害,隻要減少他的痛楚,哪怕隻是一分一毫,也好。
很快的,一股炙熱的激流灑在溫暖的花田,她心裏卻莫名的荒涼,眼睛不禁酸澀,既然再也無法在生子方麵滿足他,那麼
她仰起身子,雙臂緊緊的抱住七少的脖子,即使痛,她還是努力迎合著他。
房間裏有腥鹹的血味溢出,發狂如野獸一樣的男人,越發的嗜血起來,不停的一次次的要她,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猶如狂風暴雨般,越衝越猛。
不知過了多久,她實在承受不住他狂野的衝刺,暈了過去。之後醒來,也是被痛醒的。
他已經把她翻轉過來,壓住她**的嬌軀,從後麵橫衝直撞。
“七少”不要了
這三個字梗在喉嚨處發不出來,不是已經下定決心要承受他所有的怒氣了嗎!
卻不曾想,這一個“七少”,猶如火上澆油,讓他變得更狂野更粗暴。
七少!七少!
這二個字,代表著畏懼!
而“葉森”,這二個字代表著愛意,他允許姐姐叫,也允許她叫,可她卻從來不喊他葉森。
因為他在她心裏,一直都隻是恐懼的存在,不是嗎?
他突然將她騰空抱起,抓著她的肩膀推向牆邊,將她困在冰冷的牆壁之間,一手壓住她的頸子,一手托住她的纖細的腰肢,以站立的姿勢,再次要了她。
終於,一陣抽搐,煙花綻放,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渾身暢快的,好像剛從桑拿房裏出來一樣!
而她痛苦的呻吟一聲,渾身無力的癱軟在他身上。
七少的酒意還未消散,腳下的步伐依然不穩。
他抽出自己,手一鬆,任她癱軟無力的身子直接掉在地毯上。
灼熱粘稠的液體,沿著她的大腿根處一路下滑。
滑下來的,還有紅的刺眼的血跡。
這一道混合在白色液體裏的猩紅鮮血,劈入他的心田,徹底的劈醒了他,所有的酒意也瞬間消失彌散。
七少瞠目結舌,不敢置信的望著癱倒在地毯上,渾身青一塊紫一塊,雙腿流血的女人。
天,剛才醉酒之間,他對她做了什麼?!
抬眸,潔白的被單上,斑斑點點的腥紅,是那麼的觸目心驚。
該死的,他為什麼又犯下了這種錯誤,再次相遇的時候,他不是已經警告過自己不許再粗暴的對她了嗎?
她是那麼的稚嫩嬌小,他的**對於她來說,真的很大,每一次過夫妻生活,都要做足前戲,才不會弄疼她。
可這一次,他竟然什麼都沒做,就那樣直接攻入城池!該死的!該死的!他是瘋了還是傻了,又一次傷害了她。
這一刻,他憤怒至極,恨的卻是自己。
他不敢再看她一眼,隨手撿起地上的睡袍穿上,頭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砰”的一聲,仿佛發泄一般,門被用力關上。
隔開的,不僅僅是二個人的身體,還有心。
秋秋怔怔的望著還微微顫抖的門扉,自己這般忍耐,還是沒能讓他消氣嗎?她到底要怎麼做,才會讓他開心起來?
冰冷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他明明在傷害她,她卻為他心疼,忽然了解到,七少每每哄她開心的時候有多無奈。
她絕望的癱坐在地上,聲音幾不可聞的呼喊:“七少七少”
下一刻,他好像聽到她的聲音般,猛地推開門又走了進來。
七少冷峻的臉上,眼神極其複雜的望著猶如破碎的娃娃一樣,依然癱坐在地上的女人。
秋秋聽到門聲,緩緩的抬起頭凝望著他,淚臉上一片迷茫和淒涼。
終究又是他輸掉了。終究是舍不得她受到一點傷害。看她這樣的淒慘,他的心,疼得快要碎掉。
他上前一步,伸出手,將全身**的她橫抱起來,放在床中央。
聲音冷硬,動作卻無比輕柔。
“還很疼嗎?”
剛才,他一直站在房外,一步也無法邁開。殘留在體內的酒意早就徹底消散,清醒過來的他,越想剛才的事,越覺得驚恐,根本無法原諒自己。
他一定是瘋了,才會對她這麼粗暴,對她做的一切簡直禽獸不如。
隻怕她從此以後,又會對他心生恐懼。他怎麼總是這樣,一次次把她哄開心了,然後再一次次的把她推向恐懼的邊緣,害她永遠活在對他的恐懼和不安中。
真的要把該死的酒癮戒掉。不是要把一切罪行推到酒上麵,而是喝多了,人真的容易放縱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