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寢室裏的電話響了起來,付燕妮看著夏斐兒,緩慢地把話筒放到耳邊,半響,她的眉越蹙越緊,最終她看向了夏斐兒,不安……
“斐兒……你爹地出事了!”
“啪……”夏斐兒踉蹌的身子搖晃地後退,等她緩過神,夏斐兒急忙從付燕妮手中接過話筒!
“斐兒……”那頭是媽咪的聲音,此時卻透著疲憊和驚慌。
“媽咪……爹地怎樣了?”
“你爹地被人查出貪汙公款,現在被抓起來了……可是,誰都知道你爹地多麼正直啊,他怎麼可能貪汙呢?”
“斐兒……有人帶話說你有朋友可以幫助你爹地,他真的能幫助爹地嗎?”
媽咪的聲音一再地在夏斐兒耳邊響起,夏斐兒閉上眼,捏著話筒的手死死地抓緊,好半天才發出聲音……
“嗯……是有一個……我……這就去拜托他……媽咪,你放心吧,一定會圓滿解決的……”
“斐兒!”付燕妮擔心地喊她。
“燕妮,我沒事的,我……我出去一下……真沒事的……”
“斐兒,夏斐兒們去向老師解釋,夏斐兒們……”付燕妮想要安慰夏斐兒,可人家早就抓住了夏斐兒的一切把柄,還有什麼辦法?
“燕妮,我沒事的!”抹掉眼淚,夏斐兒哽咽地抿了抿唇,好,她……認命了!
“斐兒!”
“燕妮,我不會有事情的,你放心,那個人要的隻是我的的順從!”夏斐兒裝作一副堅強的樣子,釋懷地向付燕妮微笑。
“斐兒,那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真的不會有事的!”不要,不要把唯一的朋友牽連進來了!
‘名爵’酒吧,A市著名的酒吧
夏斐兒不明白鍾天墨叫她來這個地方幹什麼,一身簡單T恤牛仔褲的她看起來很像未成年,但走進酒吧時卻並沒有人阻止。
借著昏暗的光線,夏斐兒看到一抹高瘦的身影在吧台的長椅上,白皙修長的手指捏著一隻晶瑩剔透的水晶杯,那個對她而言像惡魔一般的男人正愜意地品著美酒。
夏斐兒緩緩地走到他身邊,盯著他,卻沒有說話。
鍾天墨看也沒有看夏斐兒,向酒保示意,對方立即遞給夏斐兒一杯像血一般紅色的液體……血腥瑪麗!
夏斐兒知道,冷清地瞟了一眼水晶杯中的紅:“對不起,墨少,我不會喝酒!”
鍾天墨不說話,隻是盯著她。
夏斐兒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開門見山地說道:“墨少,我想你知道我找你什麼事情吧?”
鍾天墨沒有表情,舉起手中的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姿勢說不出的好看。
夏斐兒緊張了,現在該怎麼辦?這個男人要的不僅僅是道歉,更多的還有難堪和對掃掉麵子的回禮吧!
“墨少,那個……我……我……”
“現在我隻想喝酒,如果不喝,門在那邊!”鍾天墨打斷夏斐兒的支支吾吾,手指輕輕地指著門口,眼睛卻緊著那杯紅得像血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