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白月傑也清楚閻文淵不會理會自己,所以他也沒打算就這樣一直盯著他,雖然說他長的比自己差那麼一丟丟,還是挺養眼的存在,但是他還沒有這個癖好。
撇開頭繼續說:“你說他這個人心眼那麼壞,人也那麼的變.態,平時跟你也不對頭,找你能有什麼好事……”
到地方後,閻文淵直接就領著白月傑進去了,齊南就在那端著紅酒等著他們,看著他們來也不起身迎接,衝著他們舉了舉自己手裏的酒杯示意他們坐下,然後讓人給他們也準備上了紅酒。
閻文淵挺直腰杆端坐在沙發上,也不主動詢問齊南找自己來是所為何事。齊南看著他沒有跟自己說話的意思,就抿了一口紅酒,將手裏的酒杯放在沙發的扶手上,對閻文淵說:“我這次來找你是為了長老之位的事情。”
“我認為長老之位應該重新篩選一下。”齊南具有攻擊性的目光直接對上閻文淵。
“不可能!”白月傑想也沒想的就直接拒絕,什麼玩意兒啊,把人找過來就是為了提這麼個不靠譜的要求。“不可能,不可能!”白月傑看閻文淵一直不說話,不由把身子往他那邊靠了靠,不停地向他使眼色。
結果他的臉都快抽筋了,閻文淵也沒有看他一眼,隻是一直與齊南的視線相碰撞,最終蹦出一個“好!”
我天,聽見閻文淵這樣說白月傑都快氣的吐血了,而對麵的齊南聽見閻文淵這樣回答自己,當即就笑了,“爽快!這就是我最喜歡你的地方。”
“怎麼選?”閻文淵冷冰冰的開口。
“嗬嗬,剛好我最近新開了一家公司,那我們就來比比誰的公司的銷售額度高,到時候誰的高就選誰!”白月傑現在就覺得齊南說的每一句話裏麵都蘊含著深深的陰謀和冰冷的涼意。
“好!”閻文淵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下來,這讓人覺得齊南在他麵前就是一個跳梁小醜一般,根本不需要他多花心思來應對,一種被睥睨的感覺讓齊南心裏很不好受,他的臉色猛地變了一下,然後又迅速恢複,雖然隻是短短的一瞬間,但是在坐的各位都是有眼力見的人,自然是發現了。
齊南也不在意,給閻文淵敬了杯酒這事就算是定下來了。
出去的時候,白月傑還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閻文淵,“你說說你辦事怎麼這麼不靠譜啊,這麼大的事情連考慮都不考慮,直接就答應下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齊南是什麼樣的人,他說的話能相信?他就是一個變.態,他什麼事都能幹出來,這次他既然主動約我們給我們談條件,我們就應該再好好斟酌斟酌。”
白月傑不停地抱怨閻文淵做事欠考慮,閻文淵也不管他,緊皺著眉頭不知道在心裏考量著什麼,唇抿的緊緊的一句話不說。
此時此刻在家帶孩子的李素素正好接到自己表妹周芊芊回國的電話,就直接出門去接她了。
在外麵見到自己許久未見的表妹周芊芊,李素素心裏還是很高心的,因為她在這邊過的心裏壓力還是很大的,但是沒出申訴,現在好不容易來了一個自己比較親近的人,當然那是想好好的說說心裏話了。
但是她卻沒想到自己的表妹這次剛見到她就二話不說的抱著她的腰身開始哭泣,那哭的叫一個慘啊。
她拍打著周芊芊的肩膀,等她的情緒稍稍穩定一點的時候才坐下來看著她問:“表妹,你這是怎麼了?你不是說去國外拍戲嗎,這怎麼一回來就開始哭啊?”
周芊芊拿著抽紙巾小心的清理著自己臉上的淚痕,然後抓著李素素的手說:“表姐,你就不知道現在外麵娛樂圈到底是又多黑,你看看表妹我不管怎麼說都是拍過好幾部戲的人,那我也是有實力的,這次出去拍戲我不是定了劇本裏的女二號的位置嗎,誰知道……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