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忍不住問:"殷琉璃就沒有別的仇家嗎?我是問,那種可以讓對方不惜綁架她的仇家。"
白雲揚搖頭:"沒有。"
"付隨嵐呢?她是在離開雲城出的事,會不會跟付隨嵐有關。"
白雲揚說:"不會,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付隨嵐雖然不喜歡她。可是,還不至於對她下手。更何況,還有小布丁。他不會不為小布丁著想。"
顧承衍蹙了蹙眉。
不過還不等他再問,白雲揚就說:"即便是有些小恩小怨,但是還不至於到綁架她的地步。即便是有人心胸狹窄因為小的事情就要綁架她,可是琉璃不是那麼好綁架的人。即便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保鏢,也很難對付她。"
顧承衍點頭,他昨天就去調查過殷琉璃的過往。
知道她是夜魅的小姐,可是身份卻很神秘,根本不像一個小姐。也知道她還有一對孿生姐妹,叫鄭雲歌,可惜已經死了。
因為這一點,他就更加確定是她了。
"隻要在京城,即便是掘地三尺。我也會把人找到。"顧承衍說。
白雲揚道:"那就多謝了,我也會派人找。不過這裏就不便打擾了,我還是去住酒店比較好。"
"其實在這裏住也沒有問題,"顧承衍說。
白雲揚往門外看了一眼,說:"算了,不便打擾。"
顧家不知道多少個女孩子來來往往地偷看他了,大家都以為顧承衍對他這麼好,是想招他做女婿。
白雲揚雖然不明白這些女人為什麼看他,但是光是眼神就讓他很受不了。
也不知道還要在京城待多長時間,反正找不到殷琉璃,他是不會回去的。
所以,他覺得還是出去住比較好。
顧承衍也沒有攔他,問好了他住哪個酒店,就讓他離開了。
白雲揚讓周易把酒店訂好,自己又去見了白雲峰。
白雲峰聽說他住酒店,很是過意不去的說:"家裏有地方住,為什麼要住酒店呢。我把房子不是都收拾出來了嗎?是哪裏不方便還是住的不舒服,你跟我說,我給你再安排。"
白雲揚說:"這裏很好,隻是我恐怕不是在這邊住一兩天的事情。所以還是住酒店比較方便,而且,這樣對你也好,聽說最近上麵在考察你,你放心。該打點的我都會幫你打點,但是我這邊決不能成為你的阻礙。"
"好吧,但是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說。"白雲峰道。
白雲揚點頭。
白雲峰過了片刻,欲言又止。
白雲揚問:"怎麼,還有事?"
白雲峰訕笑說:"是有點小問題,你昨天住在顧家,顧承鈺對你……。"
"我覺得,他跟璃兒認識。"白雲揚幽幽地說。
"啊?"白雲峰驚呆了,萬萬沒想到是這樣。
"他們之前見過麵?"白雲峰問。
白雲揚搖頭說:"不知道,但是我有感覺,他認識璃兒。或者說。和璃兒有某種關係。這些恐怕要等到找到璃兒之後才能知道,眼下我們還是盡力找人。不過不管是什麼關係,多出一股勢力尋找,更能快一點把人找到,不是什麼壞事。"
白雲峰點了點頭,他現在倒是真有些懵,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了。
不過不是他想的那樣就好,否則還真不好收拾。
白雲揚去了酒店,隻留下幾個保鏢跟著他,就讓周易先回去了。
畢竟公司裏的事情還很多,他可以電話會議,但是周易卻有很多事情要親力親為地去做。
所以,倒不方便跟他一直留在這裏。
周易走後,林月月和容藍居然很快來了。
兩個人都是從雲城回來之後,聯係不上殷琉璃這才聽說了白雲揚來這邊找顧家要人的事。
於是同時趕過來。
林月月急忙問:"真的是顧家做的嗎?"
白雲揚搖頭:"現在看來,跟顧家沒關係。"
容藍想了想說:"你或許應該去問問那個林溫暖,畢竟是她挑唆顧承鈺對殷琉璃放話。說不定,她背著顧承鈺自己偷偷動手了。"
林月月氣的咬牙大罵:"那個小賤人,枉費琉璃還為她著想,她居然這麼沒良心,恩將仇報。"
白雲揚沉思片刻說:"我找她談談。"
林月月說:"我跟你一起去,這種小賤人就不能放過她。"
"你就別去添亂了,她現在還跟顧承鈺在一起,顧承鈺也不是好惹的。"容藍勸她。
林月月嚷道:"你以為我怕他啊!"
白雲揚說:"他說的沒錯,你就不用去了,這件事我會自己解決。有消息了會告訴你們,你還是多去關心關心你妹妹吧!"
"那個死丫頭,我上次去看她,她跟我說讓我不要管她的事情。聽說,最近她都跟付隨嵐出雙入對了。我真是要被她氣死了,既然現在願意接受,之前幹嘛還要死要活,害的琉璃過去,現在下落不明。"林月月生氣罵道。
白雲揚蹙眉不語,他同樣鬱悶生氣。
可是,他又不能跟林月月計較。
林月月到底被容藍給拉走了。
他們走後,白雲揚就讓人安排,和林溫婉見一麵。
雖然顧承衍命令顧承鈺跟林溫婉分手,不過顧承鈺跟林溫婉打的正熱,這時候讓他跟林溫婉分開,他哪舍得。
所以也就是暫時一天沒見麵,將林溫婉送去了別的住處。
想著等顧承衍不生氣了,這件事過去了,再將林溫婉接回來。
白雲揚的人找到林溫婉,說了白雲揚的要求。
林溫婉正因為這個事情鬱悶,聽到白雲揚要見她,自然也就馬上來赴約。
兩人在咖啡廳見麵。
林溫婉過去的時候,白雲揚已經在裏麵等候。
看到白雲揚。林溫婉眼圈一紅,坐下來楚楚可憐地苦笑說:"表哥,我們又見麵了。"
白雲揚冷著臉道:"是呀,我也沒想到還會再見麵。"
"聽表哥的話,是不想見到我了。"林溫婉傷心道。
白雲揚冷聲說:"如果可能,我的確不想見到你。"
"在表哥眼裏,我就這麼討厭嗎?"林溫婉哽咽問。
白雲揚說:"如果你沒有挑唆顧承鈺對璃兒下手,我也不會討厭你。畢竟不喜歡,自然也就不討厭,你對我而言,和路邊的所有陌生人沒有什麼區別。可是你偏偏挑唆顧承鈺對璃兒下手,我對你。真的是厭惡到了極點。"
一句厭惡到了極點,讓林溫婉差一點崩潰。
她忍不住哽咽道:"可是表哥,我喜歡你啊!小時候到你家裏住,那時候我就喜歡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你。"
"那又怎麼樣?"白雲揚說:"我又不喜歡你,以前不喜歡,以後也不會喜歡。"
"嗬,是呀,你不喜歡我,你隻喜歡殷琉璃。可是她現在失蹤了,下落不明,即便是你再喜歡。一年找不到。兩年找不到,十年二十年,又會如何。"林溫婉冷笑說。
"所以,璃兒的失蹤真的和你有關?"白雲揚一拍桌子問。
林溫婉抬起臉,一改她之前楚楚可憐地模樣,看著白雲揚說:"是,所以,你想再見到她就對我好一點。否則……就別怪我對她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