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琉璃想了想也是。
這是雲珠自己看上的,一見鍾情。
她要是棒打鴛鴦,說不得雲珠還會埋怨她。
不過她對雲珠的感情也是很複雜的,不止是因為她是白雲揚的妹妹,和她關係又好。還因為,她身體裏也有鄭雲歌的器官。
所以殷琉璃雖然嘴上答應白雲揚不管那麼多,但還是私底下讓人去查付隨錦,看看他有沒有其他的不良嗜好。
其實這個查也是完全沒必要。
白雲揚既然想把妹妹嫁給他,又怎麼會不派人查。
所以她讓人查,也是多此一舉的。
他們兩人又在雲城待了兩天便離開了。
和付隨嵐的生意談完,接下來兩天的其中一天,付隨錦陪他們逛了逛雲城的著名景點。再然後一天,就是兩人獨處的日子。
白雲揚也不是閑著沒事幹的,所以兩天後,便帶著殷琉璃回去。
白雲珠已經知道殷琉璃回來的事,趕著過來接機。
"琉璃姐姐。"白雲珠看到殷琉璃一下子撲過去,激動地抱住她。
殷琉璃笑著道:"這麼久沒見,想不想我?"
"當然想。"白雲珠說。
殷琉璃卻歎息說:"也沒有多長時間,沒先到這一次回來,你居然都要訂婚了。"
白雲珠紅了臉,連忙又問:"琉璃姐姐你見到他了嗎?"
殷琉璃點頭說:"如寶如玉的人物啊!"
白雲珠紅了臉,嬌羞地低下頭。
白雲揚笑著說:"不用叫姐姐了,以後還是叫嫂子吧!"
"啊,可以叫嫂子了?"白雲珠問。
白雲揚點頭。
白雲珠又高興地抱住殷琉璃,連著叫了好幾聲嫂子,像是要叫過癮似得。
不過等上了車,殷琉璃趁白雲珠不在身邊的時候,對白雲揚調侃道:"叫什麼嫂子,咱們可是離了婚的,現在又不是夫妻,叫嫂子多不好啊!"
"誰說離婚了。"白雲揚道。
殷琉璃說:"兩年前就離了好不好,說起來咱們現在在一起。可是名不正言不順。"
"名正言順,當年的離婚協議,我根本就沒有簽字。"白雲揚低下頭,唇角微微上挑地說。
"啊,你說什麼?"殷琉璃驚訝地看著他。
白雲揚憋著笑,再次抬起頭來笑著說:"當年我根本就沒有簽字,所以我們依舊是婚姻關係。"
這件事可是這兩年來唯一支撐他的一件開心的事情。
不管殷琉璃走了多遠,不管走了多久,一想到她還是他的妻他就忍不住心裏欣喜。
殷琉璃詫異地看著他。好一會才忍不住點了一下他的額頭說:"你可真是……。"
白雲揚握住她的手指,笑著問:"真是什麼?"
"算了,不說了。"殷琉璃撇了撇嘴懶得再說。
沒離婚也好,省的還要去複婚,太麻煩了。
"雖然我們沒有真正離婚,不過後來我還是跟柳薇洛訂了婚。所以外界都以為我們離婚了,這件事還是要跟大家說清楚才行。直接登報申明太尷尬了,要不,我們辦一場婚禮吧!我們倆可還沒有辦過婚禮。"白雲揚突然激動道。
殷琉璃挑了挑眉。
白雲揚像是終於找到可以做的事情般。又激動地說:"對,就辦婚禮,我馬上讓周易去安排。這件事我要親自操辦,璃兒,我要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
殷琉璃看他如此開心,倒也不忍心打擊他的積極性,隻好點頭答應。
白雲揚可算是找到重要的事情做了,於是開始安排起婚禮的事情。
這一安排才發現,要做的事情很多。首先先拍婚紗照,然後還要訂酒席,還要安排蜜月旅行。
一係列的事情安排下來,沒有個小半年是安排不好的。
但是白雲揚不著急,他打定主意要給殷琉璃一場世紀婚禮,所以自然要辦得極其隆重。
他這麼重視這件事,回來後又將全部心思放在上麵,柳家那邊自然是知道了。
柳薇洛的父母氣的牙癢癢,他們的女兒現在生死未卜,連個人影都找不到。
白雲揚倒是好,居然還跟前妻舊情複燃,居然還正兒八經地準備婚禮。
柳薇洛的母親實在是氣不過,找了個機會跑到白雲揚麵前,將準備好的礦泉水潑到他身上出氣。
白雲揚當場黑了臉,但是因為她是長輩。又沒辦法跟她計較,隻好沉著臉離開。
不過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這件事很快被傳開了。
於是成了旁人茶餘飯後的笑談。
殷琉璃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白雲揚已經換好衣服調整好心態,似乎釋然了。
殷琉璃卻氣不過。生氣說:"你倒是不在乎,難道就白白讓她羞辱了?"
白雲揚說:"她是個女人,又是個年紀大的女人,我難道還要跟她當街吵起來嗎?那才更加丟臉。算了,讓她出了這次氣也好,以後也不會再找我麻煩了。柳薇洛現在音訊全無,她心裏有氣也很正常。"
"你倒是好脾氣,不過我可沒有這麼好的脾氣,就這麼忍下這件事。"殷琉璃冷哼說。
"你想怎麼樣。你要去找她算賬?"白雲揚連忙問。
殷琉璃說:"你都知道她年紀大不能跟她計較,不然會被別人更加詬病,我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我是不會去找她的,我要是找了她,我們倆就更加成了別人口中的笑談了。但是我去不找,自然有人可以去找。放心吧!這件事我會處理好,自然會給你出氣。"
殷琉璃說完衝他眨了眨眼睛,便轉身走了。
白雲揚知道攔不住她,也就隨她去了。
不過他也知道殷琉璃有分寸,不會太過分的。
而殷琉璃的確不會太過分,但是也不能白白讓白雲揚受委屈。
所以她不方便出麵,就去找了白太太。
白太太最近因為白雲珠要訂婚的事,各種忙碌,恨不得將最好的都給白雲珠。
所以對外麵的事情倒也沒有功夫管,聽說了白雲揚的事也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