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應付不了就不要勉強,還有我。"白雲揚說。
殷琉璃笑著跳到他身上,白雲揚不得不馬上站穩了牢牢地抱住她。
殷琉璃摟著他的脖子說:"我知道還有你。白雲揚,謝謝你對我這麼好,謝謝你對我這麼無限度的寵溺。"
"傻瓜,你是我老婆,我不寵你寵誰。"白雲揚親了親她的鼻尖說。
殷琉璃笑起來,笑的眉眼都彎了。
白雲揚看到她這副模樣不禁情動,抱著她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殷琉璃臉一紅,立刻從他身上跳下來,退後一步說:"不行,你可別亂來,我現在沒心情。"
"沒心情?"白雲揚蹙眉。
殷琉璃馬上道:"是呀,小五都死了,我……我哪裏有心情做這種事,你等我有心情再說吧!最近一段時間,你都不要想這件事。"
白雲揚嘴角抽了抽,無語道:"我從來沒有成功過好不好。"
殷琉璃表情尷尬,立刻說:"所以說,你就更不要想了,第一次總歸要有一個神聖的儀式,在特殊的一天進行。"
白雲揚輕歎口氣,眼神難掩失望。
也是,自己好不容易娶的老婆。好不容易互換心意。天天和自己最親愛的老婆在一起,作為一個正常男人,卻不能有下一步行動,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會鬱悶。
殷琉璃自然也知道自己的這個要求有多苛刻,可是眼下她真的不行。
隻好上前一步,又摟住白雲揚的脖子道:"你別生氣,就當縱容我一次好不好?我這麼做也是為你好,真的,不騙你。"
如果有一天,連她也不能控製局麵,或許這件事會成為他的保命符。
"好吧。你說什麼都對,我聽你的。"白雲揚苦笑著揉揉她的臉。
李醫生來了,白雲揚下去交代他一番。
不過殷琉璃說送人家一盒茶葉,白雲揚就讓吳管家準備了一盒茶葉給李醫生,還多了一盒人參。
雖然對於白雲揚交代的事情李醫生一頭霧水,對這兩盒禮物更是一臉懵,但還是老老實實收下了。
沒想到他剛一離開白家,車子就被一輛車給逼停下來。
李醫生驚詫地看著從車上下來兩個人,敲了他的車窗。
一開始李醫生不敢開車窗,另一個人拿出手機打出幾個字,他才將車窗打開。
"問你,老實回答,你為什麼去白家?"
"白少夫人生病了,所以我去看看。"李醫生戰戰兢兢地說。
"什麼病?"
"拉肚子,應該是吃了不幹淨的東西。"
"好了,沒事了,你可以走了。"男人跟另一個人使了眼色,兩人回到車上把車開走。
李醫生鬆了口氣,摸了摸頭上的汗,趕緊踩了油門離開。
"老板,是拉肚子,她也是拉肚子,看來這件事跟她無關。"
"知道了,"陳少麵色痛苦地回應,說完扔掉手機就往廁所裏跑去。
這已經不知道多少趟了,雖然吃了藥也掛了水,可是效果甚微。
他覺得他再這樣下去,一定會拉死在馬桶上。
三天後。
殷琉璃和陳少再一次見麵。
陳少臉色蒼白,身體虛弱無力,走一步晃三下。
要不是他脾氣倔強不肯讓人攙扶,恐怕要人扶著才能好好地過來。
殷琉璃情況比他好一些,不過臉色也比較蒼白。
看到陳少的模樣露出苦笑說:"看來陳少也中招了,我還以為就我自己呢。"
"殷琉璃,你那是什麼破酒,還要送給我,你是想害死我嗎?"陳少氣的咬著牙問。
殷琉璃一臉冤枉地道:"陳少,你這就冤枉我了。我哪知道那酒有問題,要是我知道,也不會喝了。我這不也中招了嗎?如果真是我的問題,我怎麼可能給自己下套。"
"可是你情況比我好。"
她也隻是臉色蒼白,可是精神氣還挺好。
他就不行了,走路都大晃,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七老八十了。
"啊,這個呀!可能是我體質的緣故吧!畢竟像我這樣的人。從小生活在三教九流的地方,吃的東西大多也是不幹淨的。哪像陳少你,從小生在富貴人家,錦衣玉食,所以身體嬌貴,難免反應大。"殷琉璃笑著道。
陳少想了想,倒也是這個道理。
他又眉頭一皺,臉色更加難看幾分。
不好,肚子又痛了。
"好了好了,廢話少說,趕緊簽合同。"陳少說。
殷琉璃連忙點頭。把合同拿出來,在雙方律師的見證下把合同簽了。
簽好合同後,殷琉璃站起來伸出手說:"陳少,初次合作,合作愉快,不然我們去喝一杯吧!"
她一說喝這個字,陳少就覺得腹中一陣疼痛,又開始翻江倒海。
"喝個屁。"陳少咒罵一聲,捂著肚子就走了。
殷琉璃抿著嘴笑起來,該不會以後這陳少見到她就條件反射地肚子痛吧!
如果真是這樣,倒也是不錯的結果。
"殷小姐。現在空嗎?"林月月打電話過來。
殷琉璃說:"空,什麼事?"
"你上次讓我聯係大師上香的事,已經聯係好了,明天就可以過去,你要去嗎?"
"要,當然要。我要準備什麼東西嗎?"殷琉璃連忙問。
林月月說:"什麼都不用準備,你跟我去就行。那明天我過來接你。"
"好,謝謝。"殷琉璃高興地掛了電話。
看來她是否極泰來,運氣來了。
不但解決了陳少的事情,連上香拜佛的事都這麼順利。
第二天,殷琉璃特意穿了一身莊重地衣服出門。
林月月親自開車過來。
一看到她就打開車門,笑著說:"上來吧!"
殷琉璃上車。
不過剛上去就看到副駕駛還有一個人,居然還是熟悉的人。
殷琉璃的臉色當即拉下來,哼笑一聲對林月月道:"月月,你沒說還有人一起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