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終,殷琉璃也隻是倒在他懷裏,摟著他的脖子嘟囔一句:"我這麼好看都不喜歡我,沒眼光。"
白雲揚加速跳動的心,這才驟然落地。
"我一直都是很有眼光的人。"白雲揚抱著她喃喃自語。
將她抱起來,放到床上。
給她脫掉鞋子,將她的腿放進被子裏。
殷琉璃喝的爛醉,神誌不清。
所以根本不知道白雲揚給她喂了一碗醒酒湯,也不知道白雲揚親自給她衣服換了換成睡衣。
更不知道,白雲揚臨走時,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她隻知道,第二天一早。醒來後沒有感覺到頭痛欲裂。
隻是跟普通睡覺沒什麼兩樣,除了身上略有些酸痛外,再沒有別的不適。
不禁疑惑地皺了皺眉。
"難道昨天沒喝酒?"她揉著腦袋自言自語。
不過很快就否定這個想法,因為酒瓶還在房間裏呢。
"白雲揚,你昨天給我拿的什麼酒,味道不錯嘛。"殷琉璃下樓後,看到正在吃早餐的白雲揚問。
白雲揚淡淡地說:"我們自家收藏的,你要是喜歡喝,以後可以常給你。"
"好啊。送我幾瓶唄。"
她要去拿給小五喝,讓那個沒見過世麵的家夥嚐嚐什麼才是好酒。
"拿給你沒問題,不過你之前答應過我的事該兌現了吧!"白雲揚放下刀叉擦了擦嘴角。
"什麼事?"殷琉璃露出迷茫地眼神。
白雲揚笑了笑說:"給我去上班,做我的秘書。"
殷琉璃:"……"
"我答應過嗎?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記得了。"殷琉璃選擇性失憶,一臉迷茫地道。
白雲揚笑了笑,站起來抓住她的手腕說:"選擇性失憶也沒用,你要是不答應,以後的事情我就不幫你。"
"不幫就不幫,沒有你幫忙,我還找不出真凶了?"殷琉璃甩開她的手。
白雲揚沉著臉皺眉,目光沉沉地看著她。
殷琉璃被他盯著看了一會,不禁心虛。
又露出一副討好地笑容,訕訕地道:"這件事咱能不能就這樣算了,當我說話不算數。你說我一坐台小姐,哪裏會做秘書。這輩子都沒正兒八經地上過班,你讓我上班不是為難我。"
"我之前跟你說過,你上班不需要做專業的事情。專業的事情自然有專業認識負責。而你,隻需要當好花瓶就行。"
"你想找人當花瓶找別人啊!我想就憑你白雲揚的聲望,隻要一招呼肯定前赴後繼。你找我幹什麼,我這人特別懶,特別不好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你時不時碰麵還能氣死你,要是一天到晚待在一起,還不把你氣死。"殷琉璃一副為他著想的表情。
可是白雲揚是鐵了心讓她去上班。笑著道:"我不怕,我願意。"
"你……,我要是說什麼都不答應呢?"殷琉璃軟的不行來硬的。
她就不去,他還能綁著她去?
"如果你執意不去,我也沒辦法。"白雲揚說,不過說完停頓片刻,又話鋒一轉道:"但是對於你那個朋友,叫什麼小五的。他是夜魅的老板吧!我在江城雖說不是手眼通天,也並不喜好仗勢欺人。可是做哪一行的,難保幹淨,隨便找個理由給他整頓整頓,就能讓他在江城待不下去。"
"你這是在威脅我?"殷琉璃冷笑,眯了眯眼睛道。
白雲揚淡淡地說:"談不上威脅,隻是講條件而已。畢竟我還是希望,你能說話算數的。"
殷琉璃深吸口氣,咬了咬牙說:"好,上班就上班,你不要後悔。不過我答應你並不是因為受你威脅,隻是不想落個說話不算數的名聲。對於夜魅和小五,他們在我心裏麵可沒有多少分量。以後再想用這個威脅我,先調查清楚再說。"
"嗯,我信你。"白雲揚微微勾著唇點頭。
殷琉璃蹙眉,她怎麼從白雲揚的表情裏看出點心花怒放。
難道少了一個威脅她的理由,他還高興不成?
"幾點上班?"殷琉璃轉身上樓,一邊走一邊問。
白雲揚說:"不急,等你準備好。"
"切,"殷琉璃嗤之以鼻。
她慢悠悠地換衣服,換了一身豹紋裝下樓。
白雲揚看了倒是也不生氣,隻是說:"這身衣服不適合出現在公司,你要是喜歡,可以穿在家裏給我看。"
殷琉璃又上樓再次換衣服,這次換了性感地露背裝。小短裙剛齊大腿根,兩條漫畫腿白的像精心打磨的玉石泛著溫潤地光澤。
白雲揚正在喝茶,也隻是輕咳一聲,擦了擦嘴角說:"很漂亮,隻是我怕公司裏的男員工們集體流鼻血。會影響工作進程。"
殷琉璃深吸口氣,再次上樓。
這次是淑女裝,一襲長裙烈焰紅唇,美豔的不可方物。
白雲揚再次評價:"你這身可以穿著去走紅毯,隻是去公司,會招來女員工們的嫉妒。"
"我就喜歡別人嫉妒我,就喜歡看到別人看我不爽又幹不掉我的樣子。"殷琉璃道。
"好吧!你非要穿著一身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不是覺得不方便就行。"白雲揚站起來,讓人給她把早飯準備好。
殷琉璃換了一早晨衣服。早就氣飽了,哪裏還有胃口吃飯。
"不吃了,上班去。"
"早飯必須吃,不差這會功夫。"白雲揚強硬道。
殷琉璃指著鍾表說:"大哥,都已經十點了,早九晚五也要遲到了好不好。"
"我是老板,遲到也沒關係。"白雲揚淡定道。
殷琉璃深吸口氣,隻好坐下來吃早飯。
她以前都沒有吃早飯的習慣,可是自從到了白家。每頓早飯都沒落下過。
沒辦法,白雲揚上輩子一定是因為沒有吃過早飯被餓死的。
所以,這輩子才對早飯這麼執著。
平日裏他不看著她吃,就讓傭人看著她。
隻要她不吃,傭人們各個垂頭喪氣哭喪著臉,逼得她不得不吃下去。
"吃好了,這下可以走了吧!"殷琉璃筷子往桌子上一拍,站起來道。
白雲揚勾了勾唇,抽了一張紙巾,附身為她擦擦嘴角。
"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