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不如,以身相許?(1 / 3)

曾譚傑說出大師的名字,白承勳的眼睛就更亮了,當即答應前去。

"不過……。"曾譚傑看了看殷琉璃說:"這位小姐就不必跟著了,那是在我家裏。我夫人要是看到她,恐怕會不太高興。"

也是,到人家家裏做客,還帶著小情人。

換成是誰的夫人,都不會高興。

白承勳當即表示理解,對殷琉璃說:"你就不用跟著了,自己回去。"

正好他也嫌她丟臉,想找個機會甩掉她。

殷琉璃笑著點頭,目送白承勳跟曾譚傑離開。

等他們離開後,殷琉璃也離開。

隻是來的時候還有車坐,這回去就成了步行,她頗感落寞。

沒想到,剛走出這家私房菜館的門,門口停了一輛看著有些眼熟的車。

還沒等她看清楚車牌號,車上就下來一個人。

大步流星地走下來。拉著她就走,很快將她拉上車,車子絕塵而去。

動作一氣嗬成,連給人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殷琉璃之所以沒有反應,任由這個人拉自己上車,是因為這個人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

"白雲揚,你是不是就在這裏等我呢?"殷琉璃說。

白雲揚點頭道:"是。"

"為什麼?因為我是你父親的小情人?"殷琉璃好笑地問。

此刻她還是用假聲音跟白雲揚說話,故意逗他。

誰知白雲揚突然轉過身,兩隻手臂撐在座位上,將她壓在身下問:"如果我說我看上你了,你信嗎?"

殷琉璃被白雲揚嚇了一跳,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不過她是殷琉璃,緊張片刻就恢複正常,笑著說:"你這樣,你爹知道嗎?搶老爹的女人,可是坑爹行為。"

"坑就坑吧!反正他又不是隻有你一個,我看他也沒有那麼喜歡你。離開都不帶你走,還讓你走路回去。"白雲揚的手指輕輕摩擦殷琉璃的臉頰。

殷琉璃被他摸得癢,忍不住推開他的手道:"說話就說話,動什麼手腳。"

"我喜歡你,當然要動手動腳,不然可不像男人。"白雲揚說。

殷琉璃皺眉,怎麼聽著這話有點耳熟,像是意有所指。

"哎呀,不好,忘了手上沾了癢粉,弄你臉上了。"白雲揚驚訝說。

"靠。怪不得這麼癢,"殷琉璃瞪大眼睛,一把將白雲揚推開,連忙拿紙巾擦臉。

白雲揚說:"紙巾擦不掉的,我給你擦吧!濕巾擦得幹淨些。"

說著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包濕巾,打開抽出來一張,給殷琉璃擦起來。

一開始殷琉璃也沒有想太多,主要是臉頰上太癢了。也不知道白雲揚這個癢癢粉是什麼,怎麼會這麼癢。

可是很快,她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臉頰上沾惹上癢癢粉的那一塊,很快被白雲揚擦幹淨。

可是白雲揚卻還沒有想收手的意思,繼續給她臉上擦,而且擦的麵積還越來越大。

"別擦了,別擦了,已經不癢了。"殷琉璃連忙推開白雲揚。

白雲揚倒是聽話地收手,不過收手後看著殷琉璃驚訝說:"呀,你怎麼蛻皮了,難不成是妖精變的。所以會蛻皮嗎?"

殷琉璃:"……"

她現在可以肯定,白雲揚這貨是認出她了,所以拿她開涮呢。

"好了,不用再故意開涮我,我知道你知道我是誰了。"殷琉璃恢複成自己的聲音冷哼說。

白雲揚勾了勾唇,將使勁扔進垃圾袋裏說:"還以為你還會再堅持堅持,沒想到這麼快就認輸了,沒意思。"

"你什麼時候認出我的?"殷琉璃蹙著眉頭問。

她自覺地化的天衣無縫,她可是專門去學過兩年的,而且以優異成績畢業。不可能被這麼輕易認出來,事實上除了白雲揚,她不覺得別人認出來了。

所以她懷疑,不是她的妝容有問題,而是其他細節上被白雲揚認出來。

畢竟,白雲揚這家夥就是個雞賊,精明著呢。

"第一眼就認出來了,"白雲揚淡淡地道。

"不可能,"殷琉璃說:"我化妝化的天衣無縫,你老爹都沒認出來,尉遲未陽也沒有認出來,你怎麼可能認得出來。是不是我動作上暴露了,還是其他方麵?"

打死也不承認是她專業上的失誤。

白雲揚目光沉沉地看著她,緩緩說:"你即便是化成灰,我也認的出你。更何況,你隻是化妝成另外的樣子。不管什麼時候,我都能一眼認出你的。"

殷琉璃:"……"

"哼,不肯告訴我就算了,小氣鬼。"

殷琉璃轉過身,一臉生氣地不理他。

誰知白雲揚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緩緩道:"別試圖轉移話題,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許再參與這些事。為什麼又參與進來,還拉上我父親。"

殷琉璃抿了抿唇,心裏暗暗吐槽。

還想糊弄過去,沒想到又被這家夥給識破了。

"嗬嗬,別生氣嘛。"殷琉璃混不過去就訕笑著討好:"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你們公司的那些老家夥們,一個個都不把你放在眼裏。雖然收拾了陳國棟一個,可是曾譚傑也不是吃素的。以他為首,還有幾個也不服管教。正好,我們殺一儆百,將他們一個個收拾了,你重新換一批新鮮血液,來個大換血,以後你在公司也方便行事。"

"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該怎麼處理我自己會處理好。但是我說過,你不許參與進來。"白雲揚冷冷說。

殷琉璃抿了抿唇,突然挺著脖子道:"可是我現在就是參與進來了,你想怎麼樣吧!看我不順眼大不了離婚,誰怕誰。"

白雲揚深吸口氣,看著殷琉璃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都恨不得將她打一頓。

"你參與進來也就罷了,為什麼還拉上我父親?"白雲揚又問。

殷琉璃說:"哦,原來你是關心你父親啊!你放心,我隻是拿他當個通行證,不然就我的身份,曾譚傑也不可能邀請我啊!而且你父親位高權重,曾譚傑也不會把他怎麼樣的。"

"但是拉他下水,就很麻煩了。"白雲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