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琉璃笑了笑,看著白承勳說:"公公你好,公公別來無恙。"
"別叫我公公。"白承勳嗬斥道。
聽著這個稱呼,總讓他想起宮廷劇裏的某些人。
"爸爸。"殷琉璃立刻改口。
白承勳又嗬斥:"也別叫我爸爸,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配不配。"
"你們家是遺傳的喜歡讓人照鏡子嗎?怎麼父子倆都一個樣。那我叫你白先生好吧!事真多。"殷琉璃不高興地嘟囔。
白承勳被他氣的臉色發青,下車後看到司機驚恐地臉,便訓斥說:"怎麼車上多了一個人你也不知道,你是怎麼開的車?"
司機也是嘩了狗。
心裏吐槽,您坐在後麵都沒發現多了個人,我又沒有往後看得習慣,我哪裏會知道。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還不快滾,還等著我給你發獎金嗎?"白承勳又嗬斥說。
司機連忙離開這裏,一溜煙地跑了。
殷琉璃也從車上下來,苦口婆心地勸道:"那麼大火氣幹什麼,年紀一大把了,也不怕火氣太大引起中風。我告訴你,老年人中風可是經常的事,你不要不在乎。"
"我用得著你說教嗎?你還在這裏幹什麼,還不趕緊給我滾。"白承勳氣急敗壞地罵。
"承勳。發生什麼事了?"
從公寓裏走出來一個亭亭玉立地小美人,穿著一件白色輕紗睡衣,勾勒出曼妙地身姿。
她出來後先撲到白承勳懷裏,又看到殷琉璃,不禁立刻警惕地瞪大眼睛。
"承勳,她是誰?"
"我叫殷琉璃,"殷琉璃不等白承勳說話,便主動自我介紹。
這個女人應該是知道殷琉璃的,畢竟是生活在白承勳身邊的女人,又怎麼會不知道殷琉璃是誰。
不過她對殷琉璃的警惕依舊沒有放鬆,畢竟殷琉璃以前是做那一行的。
誰知道她對她這個公公有沒有不軌之心。
"承勳,你帶她回來幹什麼?"女人不滿地問。
白承勳氣道:"我怎麼可能帶她回來,她不是我帶回來的,她是偷偷跟我過來的。"
"為什麼呀!"女人驚訝問。
"我還想知道為什麼。"白承勳氣呼呼地說。
殷琉璃勾了勾唇,笑著說:"小媽你好,我跟……白先生回來,是有事跟他商量。你要是方便的話,就進去等吧!這外麵這麼涼。你穿的也少,別凍著。"
殷琉璃的一聲小媽成功取悅了女人。
這個女人名叫林月月,原本是個十八線的小明星。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白承勳,並且被白承勳看中。
她一直覺得是自己祖上冒青煙,才會搭上白承勳這個金主。
而且她跟了白承勳後,白承勳居然還把她養起來,不是一夜情的關係。這就更加讓她驚喜,所以連事業也不做了,一心一意地跟在白承勳身邊。做他的外室。
當然,人的欲望都會被慢慢養大。
外室做久了,她也不是沒有想過有一天白承勳休了尉遲蓉那個黃臉婆,迎娶她進門。
隻是也就想一想,她從來不敢當著白承勳的麵提。
現在殷琉璃叫了她聲小媽,等於默認了她的身份,她自然高興。
雖說殷琉璃的名聲不怎麼樣,可到底也是白家的兒媳婦,也是有身份的人。
"外麵天涼,你們在外麵談多不合適,還是進來談吧!我給你們泡茶。"林月月笑著道。
白承勳瞪大眼睛,正想怒斥林若若。殷琉璃就一口答應,先一步跑進去了。
白承勳氣的心梗,也隻能跟著進去。
林月月的這個小公寓是金屋藏嬌用的,所以傭人不多,隻有一個陳媽伺候著。
林月月親自給殷琉璃倒了茶,倒完茶後就說:"你們慢慢聊,我先上樓了。放心,我保證不偷聽。"
"小媽真是個聰明人,"殷琉璃誇獎道。
等林月月上樓後,殷琉璃又對白承勳誇讚說:"你這次眼光不錯,找了個懂事的。比尉遲蓉強多了,而且還比她年輕。"
"你跟著我過來,就是跟我說這個?"白承勳冷著臉問。
殷琉璃說:"當然不是,我又不是吃飽了撐的。我過來是跟你商量一件事,聽說曾譚傑約你明天吃飯,我想讓你赴約。"
"你想讓我赴約?你以為你是誰,可以決定我的事。"白承勳冷斥道。
殷琉璃說:"我知道,我身份低微,你一向看不上我,更別說聽我的。不過我說了,我是來跟你商量一件事。既然是商量,我有要求,自然也會提出對你有利的事情作為交換。你權衡利弊後再回答我也不遲。"
"哼,你能有什麼利於我的事。"
"白雲揚的身份,你覺得夠嗎?"殷琉璃笑著問。
白承勳臉色一沉。怒喝道:"你胡說什麼?"
殷琉璃笑著說:"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裏最清楚吧!大家都不是傻子,腳趾頭想想都能想明白的事,又何必再遮遮掩掩。"
"你都知道些什麼?"白承勳沉著臉問。
殷琉璃說:"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足以拿出證據給白雲揚。所以白先生,你考慮的怎麼樣,明天答不答應赴約?"
"雲揚不讓我赴約,說是曾譚傑的陰謀。"白承勳沉著臉說。
殷琉璃點頭道:"的確十有八九是他的陰謀,如果不是他的陰謀。我還不讓你赴約呢。"
"你想除掉我?"白承勳怒道。
殷琉璃笑著說:"您想什麼呢,我哪有這麼惡毒。就算我想,我也不敢啊!隻是有些事情,我需要你出麵引蛇出洞。放心,絕對會保證你的安全。明天會有人跟你一起出席,即便是有事情,你也是有功之臣,絕不會連累到你,也不會讓你有危險。"
"哼。你一個三陪女的話,你以為我會相信?"白承勳嗤之以鼻。
殷琉璃挑眉道:"的確,我這樣女人說的話,你的確會不相信。不過,如果是他呢?你會信嗎?"
殷琉璃拿出一張照片給白承勳。
白承勳一驚,皺著眉頭問:"你怎麼會認識他?"
"你都說了我是三陪女,什麼人沒見過,認識男人,很正常啊!"殷琉璃俏皮地眨眨眼睛。
白承勳氣的臉色發青,撩起茶幾上的水杯扔向殷琉璃。
"無恥,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