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未陽坐在沙發上等,吳管家親自給他端了一杯他愛喝的茶。
說起來自從白太太搬到西山別墅。這還是尉遲未陽第一次上門。
"尉遲少爺,您稍等。"吳管家笑著道。
尉遲未陽點頭。
白雲揚從樓上緩緩走下來。
吳管家看到,立刻恭敬地打招呼:"大少爺。"
尉遲未陽抬起頭。也從沙發上站起來。
白雲揚輕笑說:"表哥不用這麼客氣,還和以前一樣。繼續坐吧!"
吳管家識趣地離開。
尉遲未陽臉色不好地再次坐下來。
"你知道我來找你的目的。"尉遲未陽說。
白雲揚點頭,歎息說:"我也沒想到明嬌會這麼大膽,敢做出殺人的事。你放心,我有好的律師一定介紹給你。畢竟是親戚。母親又十分喜歡她。如果知道她的事,不知道該有多傷心。"
"明嬌說,她是接到你的電話,說你要在那裏見她。所以,她才過去的。"尉遲未陽說。
白雲揚露出驚訝地表情:"這怎麼可能。我昨天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一結束。就馬上去君豪參加商業聚會。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又怎麼會有空給她打電話。"
"是呀,可是偏偏她就接到你的電話了。"尉遲未陽說。
白雲揚笑了笑道:"如果表哥不相信我,大可以把這件事告訴警察。讓警察去查。看看警察能不能查到我給她打電話的證據。"
"如果不是你給她打電話。那跟殷琉璃也脫不了幹係。"尉遲未陽又說。
白雲揚笑起來:"表哥,你若是覺得明嬌是冤枉的。大可以讓警察去查。我們要相信警察。一定會給我們一個公道。你在這裏不斷地套我的話,是問不出來任何線索的。不管是我還是殷琉璃。我們都沒有任何理由殺害鄭懷仁。也沒有任何理由嫁禍明嬌。"
"殷琉璃有理由,因為鄭懷仁對鄭雲歌的虐待,所以她想報仇,這是人之常情。"
"可是。現在警察懷疑的對象是明嬌。而不是殷琉璃。"
"但是殷琉璃也在現場。"
"是。所以呢?你覺得嫌疑人是她?這些話還是去跟警察說,隻要警察相信你。你在這裏跟我叫囂,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尉遲未陽深吸口氣,他覺得他自己真的是腦殘了,才跟白雲揚說這麼一堆廢話。
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冷冷問:"說吧!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明嬌。"
白雲揚輕笑說:"表哥又說笑了,明嬌是我表妹,我自然希望她平安無事。"
"這件事真的跟你無關?"尉遲未陽疑惑問。
白雲揚歎息說:"我若是有這種手段,很多事情也就等不到現在了。"
"這可說不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殷琉璃就是條汙水溝。"尉遲未陽冷哼道。
白雲揚板起臉,一臉嚴肅地說:"表哥,你若是非要這麼沒教養,那我們之間就沒什麼好談了。"
尉遲未陽:"……"
"你還真是護著她,讓她下來,我要跟她談。"尉遲未陽壓製下自己的怒氣。
"抱歉,她說她被嚇到了,頭暈,不方便見人。"
"我今天一定要見她。"尉遲未陽站起來,大有想強行闖入的架勢。
白雲揚也不示弱,也立刻站起來擋在他前麵,氣勢上分毫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