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怎麼可能會去害江斂生。想建議太後每天晚上休息好,不要總做白日夢。

她不僅不想搞死亂臣賊子,她還想找亂臣賊子要抱抱。

原作裏的麗嬪可是接過了太後遞出的橄欖枝,泄露了很多關於江斂生的重要消息給太後,害得江斂生受重傷,差點一命嗚呼。

謝嬈勾唇一笑,隨意地把紙條扔在桌子上:江斂生啊江斂生,欠我的恩情大了,建議你直接以身相許以此報恩。

江斂生:“娘娘還沒有離開嗎?”

聽到了江斂生的聲音,謝嬈收斂了那副得意的小表情,頃刻間眉眼裏都是委屈,就連背影都透出那麼幾分落寞。

江斂生慢慢走進,看清了桌子上的果殼,聲音溫和到有些慎人:“好吃嗎?”

謝嬈下意識搖搖頭,委委屈屈道:“不好吃。”

然後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臉紅。

果殼還沒來的及收拾。

“我來我來。”謝嬈一邊告饒,一邊趕快把桌子收拾幹淨。

而江斂生一直沒有動作,隻是盯著謝嬈瞧,房間裏氣氛因為他的出現而變得有些壓抑,太陽又正值西落,總之就很不陽間。

謝嬈卻沒有瑟縮之意。反而虎須拔毛一般,在江斂生的忍耐限度上興風作浪。

她跳起來站在江斂生的麵前,和他麵對麵,兩人之間近的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為什麼要這麼看著我?”謝嬈試探問道。

離得太近了,江斂生感覺謝嬈的氣息都噴在了自己脖頸上。明明在做著壞事,可謝嬈的眼睛卻明亮的沒有一點雜質,這雙眼睛讓江斂生失神片刻。

而謝嬈自然也沒放過江斂生的片刻失神。

“不過你的做法讓我覺得很是委屈。”謝嬈後退一步,與江斂生拉開距離。

謝嬈:“你看看那條子,什麼牛鬼神蛇都能來這裏,要是他們謀害的對象是我,我現在早就不在了。”

江斂生隨意掃了一眼,不甚在意,倒了一杯茶,反問謝嬈:“那娘娘是怎麼想的?”

謝嬈:“我能怎麼想,我隻想盼著督主安全。”

那杯茶終究是沒有被喝到嘴裏,江斂生皺緊了眉毛,警告道:“娘娘,玩笑話可不能亂說。”

謝嬈搖頭,著急到輕輕跳了幾下,“我都說了幾次,明明是你不信,我就是喜歡你。”

然後謝嬈就看到江斂生冷笑一聲,下一秒,伸手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裏,還一直揣摩著她的後頸。

捏就算了,還隻捏那麼一處皮膚,還偏偏什麼都不說,謝嬈有些搞不清狀況,掙紮了幾下,示意江斂生放開她。

卻不曾想,惹惱了江斂生。

他依舊沒有放開謝嬈,甚至還加了勁,把謝嬈困在自己懷裏。

江斂生摸著謝嬈的頭發,卻不是想象中的冰冷珠翠,而是柔順的黑發,帶著天生的溫柔。

“我都不知道是該誇娘娘聰明還是愚蠢,想要投靠人,也不該是投靠本督。”

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江斂生冷笑一聲,“為了讓本督信你,竟然還說出什麼喜歡我的鬼話,你以為我會信?娘娘膽大包天,不如私獄走一趟?”

謝嬈:說這話的時候如果不摸她的頭發,會更有說服力。

江斂生一順不順地盯著謝嬈,想從她的臉上看到片刻的慌亂,僅僅有片刻也好,那樣他就可以把謝嬈當成一個玩意兒。

可內心深處的那點,被江斂生刻意忽視的那點,到底還是希望能夠得到真情。

謝嬈被嚇到,反而往江斂生懷裏縮了縮,說:“別這麼說,我害怕”。

江斂生看著:“害怕還往我懷裏靠?”

謝嬈拉下江斂生一直放在她頭上的手,與他五指交纏,沒在開口多言。

江斂生腦海裏,緊繃著的那根弦,鬆了。卻偏偏還是嘴硬道:“娘娘愛的是權利吧”

話雖然這麼說,可江斂生的禁錮,到底是鬆了。

謝嬈把臉埋在江斂生懷裏,說話聲音悶悶地:“權利的話,我想要,就到手了。可你不一樣,你比權利重要,也更擾人心神。督主要是想拒絕我,就該把自己好好管管,不要總在我心裏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