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探望六皇弟的,不料六皇弟睡了,就與她聊了幾句。”徐習徽喝了口熱茶,回道。
“你打的什麼主意,本宮還不清楚。”賢妃道。
“母妃請放心,我心裏有數,不會亂來的。”徐習徽說道。
“你大皇兄落得了如此的境地,你二皇兄去了皇陵,小六他身中劇毒,可是。”賢妃凝重地看向徐習徽說道,“可是你也不能得意忘形,如今,你更加應該沉穩,腳踏實地,做事更加要小心翼翼,不要讓你父皇對心有忌憚,朝堂之事,要更加的仔細,凡事不要出頭,仔細征求你父皇的建議。”
自古帝王多疑。
徐習徽點頭,“兒臣謹記母妃教導。”
“嗯。”賢妃點了點頭,“明婷身體如何?”
“很好。”
“本宮這裏有進貢來的新鮮瓜果,你等會帶些回去給她。”賢妃說道。
“兒臣替她謝過母妃。”
“你也不要太冷了周氏,她到底是你的正妃,周家手握重兵,如今的情況雖是有利於你,但也不能掉以輕心,該有的麵子,還是給她幾分。”賢妃囑咐說道。
“是,母妃。”
正說著,就有管事的嬤嬤進來稟告事情。
徐習徽趁此告辭出宮。
……
到了快日落時分,徐習遠才醒來。
明慧就讓豆蔻忙準備吃的。
見著日頭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明慧就幹脆與他一起吃,就當是晚膳,到了晚上再加一頓夜宵就是了。
外麵冷不好去院子裏散步消食,兩人就坐在房裏聊天。
明慧笑著把見了徐習徽的事跟徐習遠說了,把說的話也簡單提了提。
說完,見著徐習遠一臉的柔笑,明慧挑著眉,說道,“你怎麼一點都不吃味?”
如此光明正大地挖牆腳,他如此平靜。
徐習遠傾身,一隻手攬住明慧盈盈一握的腰肢,一隻手抵在她的後腦勺,低頭一笑,吻住了明慧如花一般的唇瓣。
熟悉,炙熱的氣息,明慧緩緩閉上了眼睛。
與他溫柔纏綿,輾轉吮吸。
半響,徐習遠才放開了明慧。
呼吸有些紊亂,額頭抵著明慧的額頭,說道,“不要提那些無所謂,令人掃興的人,與事。”
徐習徽可不就是無所謂的人!
明慧莞爾,重重地點頭。
對於那刺客的事情,兩人都沒有提。
兩人心裏都明白宣文帝會處理。
——
如明慧與徐習遠所想的,得知了那刺客背後之人是瑞王,宣文帝也是嚇了一跳。
當年瑞王的勢力,宣文帝蕭清得一幹二淨,如今跑出了這麼個人出來,卻說是瑞王指使他們的。
宣文帝思索了大半個晚上,才讓何成親自負責清洗皇宮裏的人。
至於朝堂,正好借著大皇子與李皇後兩人弑君的事,來個大清洗。
因大皇子與李皇後弑君一事,斬首的斬首,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降級的降級,被打壓得七零八落。李皇後的娘家,平國公府首當其衝因念及祖上的功勞沒有被斬首,僅被削了爵位,並抄家流放到了南方蠻夷之地去。
各官員都謹慎小心地,生怕這股火燒到了自己的身上。
時間流逝,天氣越來越冷,朝堂因大皇子與李皇後弑君帶來的清洗才慢慢地熄了下來。
自李皇後被賜死後,宣文帝也沒有再立後。
後宮就由靜妃與賢妃兩人打理。
徐習遠身上的箭傷好了,但是中的毒卻沒有解,所以,宣文帝也沒有讓徐習遠搬出皇宮就住在芳菲殿。
明慧,與宋一羽,金太醫鑽研著解藥。
因為一直找不到那香味是何物,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卻依然是無果。
賢妃與靜妃可能是得了皇上的叮囑,把後宮的妃嬪也管理得很是妥善,沒有人芳菲殿打擾明慧他們。
十二月初六,明慧十五歲的生辰,亦是及笄的大日子。
是賢妃與靜妃兩人一起操辦的。
及笄那日的儀式是在清華殿舉行的。
清華殿溫暖如春,殿閣裏用鮮花布置得美輪美奐。
身著紅色景服的明慧欺霜賽雪,明眸皓齒,氣度非凡,鎮國公夫人李氏為明慧親手插上了簪子。
明慧透過人群,望著坐在遠處宣文帝下首的徐習遠淺淺地笑著。
……
轉眼,過了年,到了二月,芳菲殿院子裏的花兒已然悄悄怒放。
三個月的時間馬上要到了,徐習遠每日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
明慧的心似乎是留在那冰冷的冬天,越來越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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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就解毒,然後十裏紅妝成親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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