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爾。赫本詭秘一笑:“放心,我這個人是很想得開的。我隻是想提醒你,不要對我們女孩子太好,那樣容易讓我們女孩子愛上你,到時候你想甩掉就有點晚了。”說完,她輕扭楊柳腰肢,款款走了出去,順手帶上房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宋浩文看著對方出去,他坐到床邊,心頭一陣迷茫。他覺得對方地話說得很有道理,可是他地性格決定了行為。看到別人遇險,他不可能裝著沒看見;有人幫過他忙,他不可能不投桃報李;別人給他熱臉,他不可能橫眉冷對……他其實對所有人都是一視同仁的,隻是他自己也有些奇怪,迄今為止,他好像幫得最多地都是女孩,而且都是一頂一地大美女。更不可思義地是,她們對他似乎很容易產生好感,這讓他的虛榮心得到滿足的同時,內心又產生了不安的情緒,他不知道怎麼妥善處理好這些情感問題。
宋浩文捫心自問:這是濫情嗎?自己覺得不是。從內心深處講,這些情感,自己並沒有一個主動去觸碰撩騷,而是自然生長的,自己完全處於被動狀態;我是渣男嗎?自己覺得也不是。做為一個男人,內心深處總會有那麼一點帝王遺毒,某些時間總有點憧憬鶯鶯燕燕環繞身邊的感覺,但是他從未存在玩弄的意識,更是竭力阻止衝動的發生,這也使得他和身邊的人,至今都清白如玉。
可是丹妮爾。赫本剛才向他提出了一個嚴肅課題,隻是這個課題以他的性格,很難破解。他想自己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與她們盡量保持一定的距離,不給那情感的小火苗燃燒成火炬的機會。
想通了這點之後,宋浩文突然感覺疲倦如山壓來,來不久洗漱和熄燈,便倒了下去,呼呼地進入夢鄉。
這一夜,宋浩文做了無數醒來記不得的夢,正當他再次轉換一個夢境時,突然被呯呯的敲門聲驚醒。他看了一眼床頭手表上的時間,指針已指向早上七點,便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他看到自己竟然是和衣而睡,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一邊讓外麵的人等自己一刻鍾,一邊快速地脫掉衣服,衝到洗浴間衝澡。
直到將自己身上收拾齊整,宋浩文方才打開房門,隻見顧紫薇、那仁花都在對麵丹妮爾。赫本的房間裏聊天。她們看到他開門,彼此笑了一下,那仁花說:“等你這麼久,原來你比我們女孩子還能磨時。”
丹妮爾。赫本催促道:“快點吃早點去吧,今天的事情很多呢。”
這時也容不得宋浩文做主,隻能傻嗬嗬地跟在三個女生身後,往樓下食堂走去。
吃完早點後,那仁花回到了彩雲電視機廠上班,宋浩文、顧紫薇、丹妮爾。赫本三人帶著同學吳思達和十八個應聘者,一起打的去了海關。一行二十二人過了海關後,大家分乘六輛出租車,浩浩蕩蕩地直奔位於尖沙海邊的港城第一高樓東城集團總部大樓。
當顧紫薇、吳思達和十八位應聘者站在東城集團總部大樓下麵時,全都驚呆了。要知道現在內地的最高樓在滬城,也不過隻有二十四層,而眼前的東城集團大樓,樓高298米98層,幾乎可以用直插雲霄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