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田娜娜還羞於單獨跟宋浩文一起住進別墅,現在卻恨不得隻跟他單獨住在山上。雖然她知道,即使她和宋浩文單獨住在一起,也會有所克製,不會放縱自己的情緒。
這天夜裏,鍾麗姿因為心裏存在芥蒂,因此不願意跟田娜娜過於親密,就主動提出兩人分房而睡。田娜娜覺得這個主意正中下懷,立即就答應了。
宋浩文看到鍾麗姿和田娜娜一會兒好如閨蜜,一會兒又冷如路人,雖然不能完全看透她們的心思,卻也明白這種情況跟自己多少有些關係。他一想到先是田娜娜懷疑鍾麗姿是自己地秘密情人,後是鍾麗姿又懷疑他跟田娜娜有越軌行為,頭就有點大了。令他感到無語地是,兩個女生,不約而同地覺得他已經出軌,是個沒有原則的花心大蘿卜,根本不相信他至今還是守身如玉。
宋浩文覺得這是做人地悲哀。被人往好處想,完全被神化,固然不好,可能會因此失去做人地樂趣。可是被人誤解,人格被貶低,更是一件令人痛苦地事,即便是一直在做好事,也難以除掉身上被強加的不良印記。
如今宋浩文被兩女誤會,已經感到風雨將至,若是被更多的女人誤會,豈不是會地動山搖?他反問自己:造成這些誤會是自己的責任嗎?他為自己找了無數開脫的理由,最終還是不得不承認自己必須負主要責任。若是自己不與她們走得近,或者隻是單戀一枝花,就不可能發生這種現象。
然而,宋浩文又覺得自己年齡尚小,人生之路還很漫長,而人心又是最善變的物種,認為現在就確定終生伴侶,為時過早。他覺得前世的初戀情人譚詩詩就是最好的例證。他曾經暗暗發誓要待她好,跟她白頭偕老,可最終得到的卻是一頂大大的綠帽和絕情的分手,以至於他從此留下心理陰影,終身再不敢跟女人敞開心扉,從而眼睜睜地看著身邊的一朵朵鮮花被人取走,自己落得孤老終生。
想到這裏,宋浩文長歎一口氣,自我安慰道,這一切還是交給命運去處理吧。命中注定是自己的,自然跑不掉;不是自己的,想得也得不到。如果她們覺得厭煩了,就讓她們走吧,自己決不會拚命挽留。
想通了這一切,宋浩文反而沒有了睡意。他忽然想到了自己身上懷有的《太極玄功》,目前看來,這個功夫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大幫助,隻是偶爾能被用來見義勇為、英雄救美。這些年來,他雖然能堅持修煉,卻每次都是蜻蜓點水,淺嚐輒止,因而武功進境不快。
由於宋浩文修煉的《太極玄功》具有自我修煉的特點,他雖然練功不勤,內功卻還是慢慢增加,丹田內的真氣也日益深厚。目前,他的內氣外放已達數米開外,聽力和視力更是提高很多,已是遠超常人。他懷有一個秘密心願,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修煉出透視功能,那樣自己將變成一個短褲外穿的超人。屆時,看病、識寶、玩牌……都是手到擒拿,好一個爽字了得!
不過,宋浩文也明白,期望修煉出透視功能,這跟白日做夢差不多。就像少兒往往幻想自己武功蓋世,淩空蹈虛一般,夢照做,不當真,否則就是大腦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