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眾人都有些動搖了。
畢竟洛雲嫻怎麼可能是畫麵裏麵的那麼陰險?這完全聯想不到一起啊!
尤其是現在也沒有實質的證據,怎麼就能憑借這麼奇怪的畫麵,就定了洛雲嫻的罪?
此時,身後忽然傳來一人的聲音,“西門將軍到。”
百姓們一聽西門將軍,立即讓開了道。
雖然這幾個月來,西門正天一直在帝京,守著那昏迷不醒的西門玉兒,連邊疆戰事也沒有出席,但是百姓們對他的愛戴還是一如從前,甚至還多了些同情和可憐。
西門將軍邁步走來,走到太後和皇上等人跟前,恭敬的行禮:“參見太後,參見皇上。”
“免禮吧。”太後道。
皇上也不解的看向西門正天:“西門將軍,你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自從西門玉兒病了後,他幾乎很少出將軍府。
西門正天道:“末將一直覺得,京城應該是錦國最公正的地方,卻不想,天子腳下也有人弄虛作假,還借由太後之手枉害人命,所以末將實在看不下去了,不得不前來。”
說完,他嚴厲的盯了洛雲嫻一眼。
在場的人都滿頭霧水,西門正天是在說洛雲嫻嗎?
太後更是忍不住直接開口問道:“西門將軍的意思是?”
“洛雲嫻,一切真的猶如那畫麵中一般,醜陋不堪!”
西門震天冷冷一哼,鄙夷的瞥了眼牆壁上的畫麵。
那畫麵在一片一片的重複著,似乎生怕人不知道般。
西門玉兒因為算計失去了半條命,所以西門正天現在最討厭的就是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洛雲嫻嚇得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楚楚可憐的看向西門正天,“西門將軍,民女不知道你為何會說出這番話來,民女從來沒有得罪過你,你為什麼要針對民女?”
言下之意,西門正天是在冤枉他。
西門正天眸中滿是憤怒:“洛雲嫻,我女兒現在都還躺在床上,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結局,你還看不到嗎?你明明有大好的前途,為什麼要做這些見不得人的事?”
“西門將軍,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洛雲嫻抿著唇,梨花帶雨的搖頭。
“既然這樣,來人,把證據拿上來!”西門正天對身後的護衛命令。
他本來是想給洛雲嫻留一些麵子,但是沒想到洛雲嫻竟然絲毫不識趣,不見棺材不掉淚,那麼他也就不心軟了。
而洛雲嫻嚇得臉色慘白,心緊張的都快要窒息,身體都有些忍不住的發抖。
證據?怎麼會有證據?事情做得這麼巧妙,她可以說是沒有留下一點痕跡的!
誰想,西門正天的護衛卻將一個托盤端了上來,隻見上麵是一死去的老鼠。
洛雲嫻瞬間一顫,那老鼠,不就是給她們送信的老鼠嗎?
可是這似乎,也不足以說明什麼吧?
西門正天解釋道:“今日是我夫人的忌日,同樣是婉妃的忌日,所以我去顏王府給婉妃上香,離開時,卻看見了一隻老鼠直往王府外跑。”
“我在邊關帶軍幾十年,各種傳信的手段都見過,自然見過能傳信的老鼠。這隻老鼠跑得比一般鼠更敏捷,顯然是經過訓練的,信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