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個,你要不和我擠一擠?”畢竟是男生,和女生睡在一起也不會吃虧,而且一個人睡寬大的床楊寒總感覺太欺負阿克婭了。做神做到她這個地步,估計全世界也就她這麼一位了吧?於是乎他建議道。
“哼,我才不會上當呢,你是想等我睡著了對我做一些齷齪的事情吧?”阿克婭賭氣道。
“你!那你就那麼睡吧,活該凍死你!”楊寒咬牙切齒,隻好翻了個身背對著她不再做任何理會。
現在是初春,夜晚還是稍微有些冷的,這家夥純粹是一個煮熟了的鴨子肉爛嘴不爛,那就活該挨凍吧。
夜很靜,仿佛全世界都進入了夢鄉。隱約中,楊寒被菲婭喚醒了神智。張開眼後他感受了下,就察覺到了在自己背後躡手躡腳的爬上床的阿克婭。
不過楊寒懶得理會她,畢竟無論是神還是人,對方都是女孩子,如果太較真,那還像是男生嗎?想到這裏他重新閉上了眼睛。
然而阿克婭的動作卻沒有停止,她小心翼翼的動著,先是把楊寒的被子全部搶了過來,然後又開始輕輕推楊寒,似乎準備把他堆到床的最邊緣去。
最終,楊寒被晾在了床的最邊緣,他背著阿克婭感受著身上傳來的絲絲涼意,氣的臉色越來越青。忍耐了三秒後終是忍無可忍騰身而起,然後一把抓住阿克婭的衣領,如同拎小雞一般拎到了房門口。
他絲毫不理會認錯中的阿克婭,甩手把對方丟出了門外,然後關緊了房門。再次回到隻有一個人的床上,蓋好被子,楊寒重新感受到了溫暖為何物。
聽著阿克婭在門外哇哇大哭,不斷認錯,最後被旅店中值班的夜間看守發現,然後帶走,他嘴角微微翹起。果然,對待那個絲毫沒有感恩之心的笨蛋女神,就是應該以惡製惡。
第二天清晨準時到來,伸了個懶腰下床洗漱,在床邊換好衣服,一邊沐浴著晨光一邊伸展下身體,楊寒轉過身朝著房門處走去。
邊思索著某個智障少女這一夜是怎麼過來的,邊拉開了房門。此刻門外阿克婭自然早已不在了,至於她去了哪裏,楊寒不得而知。
先前往惠惠的房間叫醒她,然後在帶著她來到悠悠門前。敲了敲,裏麵沒有回應,又敲了敲,還是沒人回答。楊寒和惠惠相互對視了一眼,惠惠會意主動扭開了悠悠房門的把手,然後走了進去。
“不,不好意思,我進錯門了!”惠惠進門後沒多久便走了出來,她看了看這間房門上的編號,疑惑的道:“沒進錯啊?”
“怎麼回事?”楊寒問道。
“那個,裏麵的不是悠悠,而是那個藍頭發的女孩兒。”惠惠道。
楊寒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主動推門走了進去。在屋內唯一的床上,一個藍色頭發的少女正在毫無形象的睡著,鼻子上還掛著一個可愛的泡泡。繞道床的另一側,悠悠正蜷縮著身體,睡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