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莎莎冷著一張絕豔的臉,諷刺的朝寧溪浮笑了,“我血口噴人?寧溪浮,兩年了,你覺得,如果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會突然選這天來讓你下地獄嗎?”

寧溪浮一震,不可思議的眯眼看著她。可是就她一個柔弱如草芥的女人,什麼背景都沒有,她能掀起什麼巨浪?就算她手裏握著她最直接的證據,她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有時候,人太天真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寧溪浮一聲冷笑,似乎在看一個笑話。

“今天是我兒子的百日宴會,既然各位警~察都來了,要麼在這兒喝杯酒,到時候我們親自送你們回去,要麼,你們就回去吧!如果你們偏要聽信這個女人的一麵之詞,到時候你們上頭怪罪下來……”寧溪浮故意拖長了音,眼睛看著中間最能管事的,“可別怪罪我沒有提前告訴你們。”

“寧小姐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是今天我們來,是來帶走你的,宴會還可以繼續,但是你必須跟我們走。”寧溪浮的威脅,一點作用都沒有。

寧溪浮圓目怒瞪,“你們想敬酒不吃吃罰酒?”

“寧小姐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如果不然,今天這宴會是辦不下去了。”警~官絲毫油鹽不進,氣勢如虹,絲毫不示弱。

寧溪浮急了,而她身後的何辰風這時掏出了手機,“來幾個人,把這幾個鬧事的人給我扔出去!”

他,居然要把警~察扔出去。頓時,整個大廳都沸騰了。所有人都知道何家的勢力,卻沒想到他們居然會這麼囂張,簡直無法無天。

一時間,竟然沒有人敢說什麼。所有人都忘記了說話,忘記了呼吸,整個大廳安靜得鴉雀無聲。

池踏雪靜靜的側眉看了何梓遇一眼,何辰風這麼囂張,看他們接下來要怎麼應付。

誰知何梓遇壓根沒有半點慌亂,甚至連眉角都還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乎等的就是這一刻。

何辰風打完電話,很快門外就走來幾個高大挺拔的黑衣男子,似乎是他們的保鏢。

“何少。”來人恭敬的向何辰風鞠躬。

“嗯。”何辰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原先的慌亂震怒此刻都化為淡薄的輕蔑。

“這幾個人,把他們扔出去。”他還真是,一點兒後路都不留了。

幾個粗壯的保鏢上前,就要去抓夏莎莎和警~察,然而夏莎莎嘴角卻突然勾起一抹冷漠諷刺的淡笑。

“何辰風,你很好啊!連警~察都敢扔,你的本事還真不小。”

有個保鏢直接走到夏莎莎身前,要去抓她的手,被夏莎莎身旁的一個警~察兩三下打趴在地上。

“不自量力!”夏莎莎低聲諷刺那個要抓她的保鏢。

沒等保鏢站起來,夏莎莎又一腳踩在保鏢背上,力氣之大,讓他瞬間骨頭炸裂。

她,什麼時候有這麼強大的本事了?

何辰風驚恐。

夏莎莎諷刺的冷笑,他當然不知道她這兩年是怎麼過來的,這點三腳貓功夫,她早就學會了。

“怎麼,還想把我們扔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