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阿悠,居然敢調戲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常逸仙笑罵道,伸手要去抓席悠,席悠一個後撤跑了好遠,兩人你追我趕,打鬧了一番,街上的不少人投來詫異的目光。
“你們兩個別鬧了,還有客人在這呢,還不快收斂點,給秦兄留個好印象。”
齊鈺聽到後方傳來的聲音,扭過身子對兩人笑著說道,一旁的秦風也隻覺這行人好生有趣,都是真性情之人。
席上,時間過半,齊鈺等人都有些微醺,秦風果然不虧是個練家子,不僅功夫了得,酒量也是不輸常逸仙,最後隻剩他們兩人在那拚酒,一番暢談,好不痛快。
半晌,齊鈺他們也都一一醒了酒,這才拉著秦風進入正題。
“秦兄,實不相瞞,我家夫人的父親劉安,正是你們雲貴縣二十年前的縣令,隻不過現在朝中有傳言說我那丈人是靠買官上位,這實屬誣陷,因為我那丈人是當年的探花,是朝廷親派的縣令,而且在位期間為官清廉,政績頗豐。但是畢竟這麼多年過去,早已物是人非,有人想從中間捅刀子,讓我那丈人晚節不保,我家夫人也是整日以淚洗麵,不得以我才來此地調查此事,看是誰在栽贓陷害。”
齊鈺跟秦風說明了其中的來龍去脈,秦風低頭思量了一番,他也不能憑借一麵之詞進行判斷,他需要了解更多的細節。
“如果此事為真,我作為本縣捕快,我當然要徹查到底。隻不過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有人要對曾經的縣令動手,秦某人覺得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如果有什麼內情的話,秦某願聞其詳。”
秦風說出了自己的疑問,這一下子正好問到齊鈺想要表達的點子上了,齊鈺內心大呼爽快,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
“那我們倒是想出了一個計策,不知道請捕快是否願意傾囊相助。”席悠恰時機提道。
“哦?什麼計劃,說來聽聽。”秦風爽朗接話道。
“這刁玉樹我與他相識,知道這人狡詐多端,但是他此次來雲州畢竟是要落實。劉大人的罪名竟然是落實,那必定要偽造許多證據。他肯定要接觸到縣衙。請捕快在縣衙混跡多年想來若是能與刁玉樹接近一番,獲取更多情報那是最好不過。”席悠一句話點明了。
“這點小事就包在我身上。他來縣牙確實是要與我打交道的,這位夫人倒是生的八麵玲瓏,在下佩服。”
秦風意味深長的看了席悠一眼,讚歎不已。#@$&
“哪裏哪裏,跟著夫君學了些。”席悠忍不住嗔笑道。
就此說好,秦風就回了自己府裏,然後想著如何同著刁玉樹打好交道,辦好差事。
府宅,秦風離去後。
“溫風,你這朋友真是不可多遇的奇才,孤,有意把他帶回京城,你是否願意?”秦風走後,齊鈺讚不絕口。
“看到自己的知己好友能得太子提拔。那我自然是開心不已,隻是他呆慣了雲州,恐怕等太子告知真實身份,還要給他加加官進爵,會把他嚇壞的。”溫風笑著說道,他的這位朋友,他太了解了,秦風向來不是那種趨炎附勢之人,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了,還隻能混成一個捕快。%&(&
“那屆時再議吧,反正秦風確實是個奇才,若是能把他留在雲州提點一番也可以。我看這雲州確實是個富庶之地,遍地都是寶。”太子輕搖折扇,文質彬彬的說道。
“我也是這樣覺得,不如下午我們不如一同去轉轉看看有什麼商機沒有!”席悠又恰的其所地插話道。
常逸仙看著席悠如此小財迷不由的寵溺的點了點,席悠的頭。
“開那麼多鋪子,你哪有那麼多精力呀?肚子的孩子該不願意了。”
“不是有溫風幫忙嗎?他可是我們現在最大的合作股東。”席悠嗔怒。
“常公子,您和阿悠的感情真好,讓我好生羨慕,我實在是太拿不出場麵了。”一旁不查的劉佑寧堅持自卑的說道。
其實論起才藝女紅,席悠可能不如劉佑寧,但是在經商,頭腦,才智謀略這一塊兒劉佑寧卻是輸的一塌糊塗地,而太子不需要有才華的女子也不需要一個繡娘,不需要一個大家閨秀,而需要一個有謀略的賢內助。
“阿若,你這樣就已經很好了,本王要經曆那麼多的苦難折磨,還要心懷天下百姓。還要遭受那麼多人都算計有你這樣單純心善的仙女陪著我,孤就很開心了。”
太子突然對劉佑寧表白倒是讓在場所有人都驚訝了一番,不過太子說的這番話也不無道理。眼看太子也終於覓得一良人,席悠倒是鬆了一口氣。
“要是阿軟和長久來了就好了,咱們這次回到京城就讓他們兩個人成婚吧,我真希望這天下所有的有情人都能終成眷屬。”
“好。”常逸仙自然是什麼都依著席悠的。
……
這邊溫風在策劃著如何和刁玉樹套近乎,好獲取更多的消息,常逸仙也要開始查探董浩這邊的情況,如今董浩被壓在天牢雖說是簽字畫押,但這事還有緩解的餘地。
皇帝都默認了太子是無罪,常逸仙倒是不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