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仙,你愣在這裏幹什麼?快不快去叫馬車,阿軟,你快點兒拿幾身換洗的衣服。我們可能要在別苑那兒住下來。爹爹,我們先走了。”席悠現在被柳月菀哄得團團轉眼裏隻有姐妹情深。
席景言歎了口氣,心裏想著怎麼會有這般傻的女兒?
常逸仙則是一聲不吭安排著事情,就這樣席悠帶著柳月菀坐上了馬車前往了太子別苑。常逸仙,對門口的侍衛簡單通報就領著席悠和柳月菀到別苑的偏殿了,最後安置在了以前住過的小雅間裏。
柳月菀被人攙著躺到了太子別苑的豪華雅間,隻覺得神清氣爽,她覺得玩弄席悠真的實在是太過癮了。
“菀兒,你要不要去耳房?你不是說下麵身子到底見紅了?你的肚子可還有不適?”席悠十分貼心地問。
“我好多了,阿悠。”
“好,我現在已經讓常逸仙去給你宣太醫了,你稍等片刻。一定要堅持一下,不必擔心,可能隻是動了胎氣的不要相信。常逸仙說的滑胎,我會在這裏陪著你的。”席悠關心的說道。
“嗯嗯。”聽到席悠這般關心自己,柳月菀趕緊用手扶著額頭,氣若遊絲的說道,仿佛自己不是動了胎氣,而是快要升了西天。但是席悠正是因為關心則了,絲毫沒有感覺到柳月菀的異常。
常逸仙將席悠和柳月菀安置得到之後就去見了太子簡單,說明了一些情況,太子自然爽快地把太醫借給了常逸仙一用。
“太子殿下,我屆時可能要給您商量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可能需要引君入甕,將計就計,你要受點兒委屈,不知您是否願意。”
常逸仙神秘的對太子言語了一番,太子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兩人又耳鬢廝磨,細細商議了一番就此分別。
太醫得了令就趕緊來到了偏殿,為這位不知名的婦人候診。他實在是不明白太子殿下為什麼要派自己去給一個不知名的夫人問診。可既然主子發了話,他隻等遵循。
一番隔空把脈,太醫覺得這位夫人的脈象十分平穩,不像是動了胎氣,可看到床上那夫人皺著眉捂著肚子的樣子,太醫心下明白了幾分,於是慢悠悠的開口。
“這位夫人,身子不礙事的,不過隻是輕微的動了胎氣是不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待老夫給夫人拿幾副安胎藥,煎了喝下便會好的。”#@$&
此話的中規中矩,讓人拿不出錯。
柳月菀連連道謝,阿軟在一旁不屑的哼了一聲,常逸仙則是會心一笑,她就知道柳月菀是裝出來的。可席悠卻不覺得柳月菀動了胎氣是小事,又是虛寒,又是問暖,還拉了太醫討教了許多,仿佛柳月菀肚子裏懷的是她的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