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有了邪念,就會控製不住的膨脹。席晉元動了這樣的想法,就立刻找到了刁玉樹,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別人根本就不知道這鑽石的來曆,在南朝鑽石這麼普通,隻有席悠把它誇的那般好,如果自己偷偷做了手腳,做的天衣無縫,把這塊南非鑽石換成本地鑽石,想必別人根本不會察覺出來。
席晉元對刁玉樹說如果自己拿到這顆鑽石,便會偷偷跑到別處把它交易出去,賺到的錢倆人四六分,但前提刁玉樹要配合自己。
刁玉樹本就出身寒門,他對錢的欲望其實和席晉元差不多,但是他現在出入朝廷做官,根本就不敢貪汙受賄,這筆錢對他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誘惑,他甚至不想同柳月晚商量,因為柳月菀交代了不要再打這顆鑽石的主意,但是在金錢的誘惑下刁玉樹同意了。
倆人約定好,刁玉樹去天工坊尋席悠的麻煩,席悠和席景言必定會出來,同刁玉樹拌嘴,而席晉元就趁機在這個時候進入那店將匣子裏的鑽石狸貓換太子。
傍晚時分,刁玉樹如約來到天工坊,他打量著天工坊,看著如此氣派的天工坊刁玉樹有些氣惱,當初如果席悠願意跟了自己,那席悠現在也是自己的夫人,自己又有才華,不僅能入朝為官,還能同時擁有這麼好的鋪子和豐厚的家產,想到這裏刁玉樹有些後悔。
可惜他不僅沒能將席悠拿下,席悠還與自己反目成仇,刁玉樹有些恨上輩子的自己為什麼要折磨席悠,將席悠害的那般慘,不然這輩子對於席悠這個娘們他絕對是手到擒來。
“咳咳!”刁玉樹進到店內故意咳嗽,他本來就是來挑事的,自然來者不善。
“把你們主事的叫過來!”釣魚術咳嗽了幾聲,竟然沒有人搭理他,於是大聲喊道。
席晉元見刁玉樹來了,配合的上前同刁玉樹說話。
“原來是新科狀元刁玉樹,我的小舅子啊,您大駕我們的天工坊有何貴幹?”
不得不說席晉元倒是演出了和刁玉樹不對付的樣子,這讓在內堂的席悠聽見,還差點相信席晉元竟然是向著自己的。
“席晉元你也配跟我說話!快去把席悠和席景言叫出來,我今天來天工坊可是有要事!你們天工坊就是這樣對待貴客的嗎?”刁玉樹得理不饒人說道。
席晉元準備對刁玉樹破口大罵,故意擺出一副看不慣刁玉樹的樣子,入戲很深。
其實席晉元和刁玉樹都是互相看不慣的,但是為了利益兩人又綁在一起。兩人說的話其實都是彼此真實的心聲。
而席悠就在內堂裏靜靜的看著倆人演戲,這場欲擒故縱的戲碼,席悠還想等等再出場。
果然,刁玉樹看席悠根本不出來,有些生氣,他直接提高聲音喊道。
“席悠,席景言!你們再不出來迎接我這個貴客,那我就叫人砸了你們的天工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