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府。
“肅王大人,這可怎麼辦好。這些難民們不僅不乖乖領糧食,接受朝廷的恩惠,竟然還敢鬧事兒。聽說有些婦孺都被欺辱了,紛紛到郡守府來敲鼓鳴冤。”柳安民氣急敗壞說道,語氣委屈極了。
肅王和刁玉樹雖然是欽差大臣,但從未露麵,百姓根本就不認。
而出了什麼事兒。都會找柳桉民的麻煩。
誰知肅王這會子卻推卸責任了。
“柳郡守,我隻讓你把難民放進來。你是不是把一些閑雜人等放進來了這事兒可是你的責任與本王並無幹係。”說完,肅王從後門長揚而去。
“賢婿啊,肅王當甩手掌櫃了,那咱們可該怎麼辦啊?”柳安民苦不堪言。
“嶽父大人,如今沒有別的法子了,肅王大人說的有道理,應該是難民中摻雜了一些亂黨。”刁玉樹心情也不嫁。
“爹爹,如今當務之急還是把城門關上,別讓更多的難民或者亂檔進城了,否則泰安郡必定大亂。”柳月菀提出建議。
“現在關城門可以,但留在城裏的難民,我們分不清誰是亂黨,誰是難民。”
“爹爹,這還不簡單嗎?寧可錯殺一百,絕對不放過一個的道理還要我教你嗎?。”
聽柳月菀這般說,柳安民其實有些猶豫,畢竟這樣做有些草芥人命了。
但柳安民沒別的法子,最終還是下令,將那些還未進城的難民封鎖在城門外,不再對他們開放城門,而留在城內的難民,隻要是肆意惹事的,通通殺無赦。
泰安郡百姓叫苦連天,血腥氣遮天蔽日,每天死掉的人們不計其數,整天都充斥著百姓們的哭泣聲。
怨天載地,民不聊生。
人間地獄,不過如此。
席府。太子看著這幾日柳安民的作為,雷霆大怒。
“劉安民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如此草菅人命,他每日屠殺百姓。那裏邊必定有難民而非全部是亂黨。父皇讓我做這個欽差大臣,我能出麵阻止他嗎?”太子急得團團轉。
“您出麵也不行,想來這肯定是肅王和凋玉樹給他出的主意,柳安民這次是狠了心了。皇上是讓您修建土龍井的,您若插手,到時肅王和刁玉樹必定抓緊了咱們的小辮子。隻是,可憐了那些百姓了。
不過有些亂臣賊子確實可惡至極,那些婦孺幼童被他們奸殺淫掠,也是鬧的人心惶惶。該殺!”常逸仙不滿道。
“可是他們濫殺無辜也是真的啊,我們再不采取一些措施,怕是這泰安郡要成為一個血城了。”席悠湊上去,歎息說道。
“怎麼幫?”太子也動了憐憫之心。
“太子殿下,我提議咱們派幾個高手暗中保護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他們如果不會武功,肯定是難民,而不是亂臣賊子。可柳安民下令的是見人就殺。這太殘忍了!”席悠說此,心都一緊。
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嗎?自己把上輩子的事情告訴了柳月菀留從中橫插一腳,才讓泰安郡變得民不聊生麼。上輩子旱災確實嚴重,但她並沒有親身經曆她不知曉當時刁玉樹對待難民也是如此殘忍嗎?席悠有些自責,更有些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