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準興許能,我看下麵烏漆麻黑又挖了有幾丈深了。”胥先生也很緊張。
“如果位置準確,想來能城市,因為我看這僅是兄弟手法,確實是專業。”常逸仙思索道。
“我也很期待呀。”齊鈺眼巴巴說道。
“見水了!見水了!”
突然井底下麵傳來井氏兄弟的聲音。
“哇!太好了!”
“太棒了!”
席悠和太子率先歡呼起來。常逸仙和胥先生則是對視一笑。
而溫風第一個衝到洞口那兒去看。
這挖井其實沒有什麼技巧,也沒有什麼含金量,但是工具必須得到位,井氏兄弟的祖先就曾教導過他們,秘訣就是快很準。
如果這個地理位置是準確的,隻要堅持往深處挖,就一定能夠挖到水源兒。
如果能夠見到一些密集積極的水珠從泥土滲出,就說明離成功不遠了。果然,井氏兄弟又往下拋了約半丈,就有泉水湧了上來。
井氏兄弟腳踩著特殊的工具盤扣在土井的泥土牆壁上,慢慢從井底爬了上來。
“胥先生,這可是挖好了?不會就這般簡單吧?”太子興奮的像個小孩子一樣,他心裏高興,他迫不及待想這個好消息告訴自己的父王,同時又為百姓們開心,以後吃水終於不用再跑那麼遠了。
“貴人,這挖出來水確實是稱為初步土井。但是我們要將這井的四壁都塗上陶泥這樣才能堅固不移,不會塌井。
同時我們還要裝上木軸和木桶用繩子連接方便打水,今日恐怕是完不成了。
我們休息一晚,明日定能完成。”井氏兄弟一前一後從井底爬了上來,倆人擦了把汗樸實地說道。
“好好好。不著急,不著急,今日兩位實在是辛苦了。”齊鈺趕緊安撫道。
胥先生見到這土井初成也有些老淚縱橫。
幾人又互相探討一番,約定好了第二日繼續。胥先生讓工人找了塊木板將土井蓋了起來,一行人打道回府。
今日一天任務重,活兒多,眾人都辛苦不。好在離成功他們是就差臨門一腳了,雖累的腰酸背疼,但眾人臉上都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尤其是太子,想到自己終於幹出了一份成績,更是心花怒放,忘了身體的疲勞。
不僅可以給他父皇交差,也能對百姓交差,縱使他累的腰板都直不起來了,卻還是有心情哼小曲兒。
“太子,逸仙,咱們就這樣回去,那井隻蓋塊板兒,留在那裏不會出事吧,我這幾日眼皮總跳,總覺得隱隱不安。”半路回去的路上,席悠突然開口道。
這句話成功打破了眾人的喜悅氛圍。
“阿悠,說的對,咱們在明處,有人在暗處,萬一有人對這井動了什麼手腳,咱們就功虧一簣了。這樣吧,我回去,你們先回府裏去吧,今夜我在那兒守著。”常逸仙眉頭一皺,同意席悠所說,決定回去鎮守。
“要不我讓我幾個侍衛留下來吧,逸仙你也累了一天了,現在雖然到了春天,可春寒料峭,晚上天氣還是極寒的,守一夜可不是鬧著玩的,別再著涼了。有人會心疼的。”齊鈺不讚同常逸仙去。
“我去,主子。”常久今日也跟來了,但是一直沒有說幾句話,幫上什麼忙,
但常九總是這般沉默地陪在常逸仙身邊,到了關鍵時刻,第一個站出來。
“常九,不用。還是我,。”
“主子,不必多說。我去。”常九打斷了長宜先的話,徑直轉身返回去剛才打井之處。
常逸仙搖搖頭,嘴角卻勾了起來。
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常九是他最親斤,最懂自己,最願意為自己付出的忠仆,不,朋友。細細想來,常逸仙覺得自己無以回報,但還好這輩子他看到了常九的軟肋,阿軟。
那就幫常久追到阿軟吧作為回報。常逸仙笑著想道。
常九回去看守了,眾人也就放了心,準備往席府趕去。
突然聽得遠方傳來一聲怒斥,是常九聲音,眾人皆回頭看去。
“住手,你是誰派來的,竟然敢對井水下毒?”隻見常九拔劍刺向一個鬼鬼祟祟的黑衣人。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