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的就是要做盡一切讓你不順心不如意的事情,我嫁給了你最討厭的男人。我還要讓你上輩子活的那般屈辱的男人重新站起來,我要讓你永遠都不能稱心如意。有我在,你別想傷害刁玉樹。”柳月菀用力嘶吼,像個小醜。
“月菀,你現在樣子就像一個滑稽小醜。我稱不稱心如意,與你有什麼關係?你的快樂就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嗎?那你從頭到尾又能得到些什麼?得到刁玉樹的憐憫踐踏?得到常逸仙的鄙夷?我看你是瘋了,而且你也做不到!”席悠眸子裏染上了幾分冷意,冷笑著說道,既然柳月菀不想和自己和解,還變得如此瘋魔,那她也不留情麵了。
“我今日過來就是與你宣戰,我再也看不到你那裝腔作勢的樣子。這世界上誰也不欠你,你也不必裝作你是救世主的樣子,我和你就此恩斷義絕。我們以前的情誼再也不會再提,你對我終歸是有所隱瞞,而且你自恃清高,如今還不是抱著太子的大腿,我從頭到尾都看不起你。”
柳月菀向來都是個有自己主意的人,說起話來也是舌燦蓮花,把席悠說的氣急攻心。說完這番話柳月菀頭也不回的走了。
明明就是她一腔真心喂了狗吃,偏偏這柳月菀還將死的說成白的,說自己假情假意,她跟刁玉樹真是天生一對。這般想著席悠更覺得心口疼,莫不是上輩子柳月菀後來也跟了刁玉樹吧。
阿軟進來就看到自家小姐躺在榻上氣的不行。
“小姐,您這就是自己給自己找氣受,我就說不讓那個賤女人來咱們府裏吧,你非要讓她來,她就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壞女人。”
席悠坐起身歎了口氣,如今她和柳月菀還是鬧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那彼此就都不必客氣了。
刁府,柳月菀對著刁玉樹大鬧一場,說無論如何自己還是掌握許多優勢的。但是現在的兩人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那咱們到底該如何應對?他們如果造出了水井,咱屯糧之事不就前功盡棄了。”刁玉樹咬牙切齒道。
“剛才我去試探了一翻,我們倆已經反目成仇,徹底水火不容,但是言語之間我還能感覺到她應該沒有騙我,也就是說她的水井造法應該是最近新想出來的,我們隻能想辦法截胡。”柳月菀麵不改色道。
“好吧,如何截胡?”
“你這樣……”
這樣過了兩日,席悠一行人來到胥白眉家,胥白眉拿出自己畫好的圖紙。
“胥先生,按照這個這個圖紙的方法,咱們真的能打造出水井嗎?”太子蠢蠢欲動,席悠也是一臉好奇。
“其實老夫也隻有五成把握,但昨夜冥思苦想之際,偶然做了一夢,發現還有一法子,我們屆時可以退而求其次用土井。”胥白眉運籌帷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