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郡柳府,柳安民做不了郡守,隻好灰溜溜回來做他的太守,但是席景言和柳月梅卻還留在京城。
刁玉樹和柳月菀來泰安郡商量屯糧的事情,順便打壓席府。這日刁玉樹正在正廳喝著茶聽著手底下的人彙報席府的情況,隻見一小廝急匆匆跑進來,說京城來了信。
調閱數,皺了皺眉頭,讓小斯宣讀信上內容。
“華尋南打暈婢女逃離席府已有一天一夜,可能已尋得華閣老。”
聽輕信上的內容,刁玉樹大驚失色,手裏的茶盞都沒拿穩,摔落在地上。
“什麼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連一個女人都困不住!已經一天一夜了,想來華尋南已經尋到了華閣老了,指不定在華閣老那顛唇簸舌,惡意中傷我呢!怎麼辦?怎麼辦?”刁玉樹急的團團轉,如熱鍋上的螞蟻,因為華閣老雖然告老離鄉遠離朝堂,但他手中還有許多人脈關係,刁玉樹現在還是不想得罪華閣老的。
“快去請月菀夫人過來,快去請。”刁玉樹隻能依靠柳月菀為自己出出主意。
柳月菀上正和爹爹商討如何用最低價的價格屯了糧食,好在旱災的時候大賺一筆。就聽得下人向自己彙報,聽到華尋南逃跑,柳月菀的眉頭也緊緊皺在一起,這確實不是麼好事兒,因為得罪華閣老還不是時候。
她趕緊回到了正廳,看著焦急的不能所以的刁玉樹,柳月菀不禁冷笑,這刁玉樹除了相貌和才華之外真的沒有別的一點兒本事,真不知道。席悠和華尋南上輩子和這輩子都是怎麼看上這個廢材的?
“夫君,現在還不是得罪華閣老的時候,月菀心有一計,不知夫君可否放下身段聽我說呢?”柳月菀輕咳一聲,引起刁玉樹注意。
刁玉樹已經如臨大敵,看到柳月菀隻覺得見到了救世主,聽柳月菀這樣說忙諂媚的點頭:“夫人請說。如今這時候了還說什麼手段不手段,我的仕途要緊。”
“夫君,我了解華尋南,她對你用情至極,想來這次出走定是對你不滿,負氣出走。前些日子夫君對她發了脾氣,又將她軟禁在院子裏,她向來是高傲的京城貴女,哪受得了自己的夫君這般對自己,再加上我又進了門,她心裏估計恨我恨得要死。連帶上也恨了你,但隻要你委曲求全哄她一番,想來她定能回心轉意。”柳月菀獻計道。
“能行麼?前幾日我心情不好,還打了她幾巴掌,她如此心高氣傲,我去哄她,不一定能將她哄好啊。”刁玉樹有些擔憂。
“你可以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我身上,再者你要告訴她,你最近沒有時間顧及她,她情緒不好是有原因的。”柳月菀繼續說道。
“什麼原因?”刁玉樹急問道。
“華尋南和我一樣一直討厭席悠這個人,你就說那席悠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嫉妒她,想要把你奪走,奪走不成,就和常逸仙還有太子結黨要害你,你沒有辦法隻能對外把她軟禁起來,否則席悠不僅要害你,還要害她,你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刁玉樹,你前世可比現在有能耐多了,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你隻要想,你就定能將那華尋南尋回來,你若是不去,那華閣老必然會找你麻煩,肅王也救不了你。”柳月菀說著說著沒了耐心,他看著那刁玉樹的樣子就來氣,刁玉樹本身就是個渣南,如今讓他去哄一個女人卻畏手畏腳,真是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