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到了刁玉樹正在對席悠動手動腳,眼露殺意,猛地上前,一拳揍上了刁玉樹的臉。
刁玉樹哎喲一聲,摔倒在地。
他抬眼,成了兩個熊貓眼。
“常逸仙,你在作甚?竟敢如此對我!”刁玉樹摸著臉,開始號喪。
緊接著,常逸仙擰起了他的領子將刁玉樹提了起來,被迫離他很近:“你說為何?現在席悠與我商定了婚事,你如此對她,就是在我頭上動土!”
什麼?
常逸仙和席悠竟然定了婚事?
那他算什麼呢?
席悠以前不是隻心悅自己的麼?
為何這麼快就變了心?
刁玉樹愣愣的,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何我不知曉?”
常逸仙不解氣,又揍了刁玉樹一頓。
刁玉樹疼的直求饒,滿口都在說他錯了,他以後再也不敢了。
席悠怕出人命,便給常逸仙使了眼色。常逸仙警告了刁玉樹,便命人將他趕了出去。
刁玉樹吃痛的走在商鋪林立的大街上,喃喃道:“席悠竟然定親了?這女人以前如此心悅於我,怎麼這麼快就喜歡上了別人?”
刁玉樹心裏不爽,他很不甘心。雖然他想著利用席悠,並沒多少真心。可真當她被別人搶走後,他心裏還是空落落的。
就像缺失了一塊似的。
不行,他得去打聽打聽這件事。不然夜裏,他都是整宿整宿的夜不能寐。
刁玉樹出門叫來馬車,付了一些碎銀子,掀開馬簾上了車。
馬夫揚起馬鞭,狠狠的抽打著馬背。馬兒飛快的跑了起來。席悠和常逸仙的事兒隻有柳月菀清楚。他要問柳月菀。
柳月菀正在房裏想事情,刁玉樹忽然推開門,氣勢衝衝向自己欺身而來。
“你為何知道席明非就是席悠?你又為何和席悠鬧崩?你有多少事瞞著我,你讓我去席府找席悠是為了給我難堪嘛?嗬嗬,席悠和常逸仙婚事板上釘釘,這下好了,你的心上人已成他人郎君,我和阿悠也無法再續前緣了。”
刁玉樹上來就抓住了柳月菀的衣領,怒氣衝衝。
“嗬,你問我為什麼?說出來我怕我告訴你你會承受不住。刁玉樹!”柳月菀咬著唇不甘示弱。
“你倒是說呀。我刁玉樹有什麼承受不住的?不就是一個女人罷了。”刁玉樹鬆開柳月菀衣領,不屑道。
“嗬嗬,那你就要做好心理準備了。你可知席悠是什麼人?”柳月菀笑道,笑容卻很恐怖。
“別在這兒賣關子了,快說吧,我告訴你,你別想糊弄我,也別跟我耍心機。”刁玉樹理了理袍子,坐在了椅子上。他都要看看柳月菀耍什麼花招。
“你以為石油是你認識那個修嗎?我告訴你他是穿越回來重生的。你知道什麼叫重生嗎?就是重活了一輩子,上輩子你害得她好慘,她是回來複仇的,哈哈哈。”柳月菀站起來有些瘋魔道。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什麼重生?我看你是瘋了吧。”刁玉樹絲毫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