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不知道避嫌,對人家那麼親近,人家以為你對他有意,誤會了可怎麼是好,你不喜歡他的話,人家要娶你,你同意還是不同意呢?”
說其他的不頂用,阿軟估計都不會聽,她就從常久身上說。
阿軟一聽這話,果然認真了。
她的事還好,她知道自己不喜歡常久,也不是不喜歡,隻不過沒有男女之情,但是要是因為自己的舉動讓常久誤會,那也不好。
但是,常久應該不會喜歡上她的吧,他都不怎麼搭理她的。
席悠早先就發現了常久不喜歡阿軟,她隻是覺得阿軟喜歡常久,但現在沒了這事,她就不多想了。而阿軟這個當事人也都是這麼認為的,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能讓人喜歡,也不覺得常久會喜歡上她。
隻不過想到這裏的時候不知為何心裏莫名難受,一點點的難受,不過,她想來心大,幫自家小姐鋪床這一會兒就已經將這點難受拋向腦後。
這一對主仆活生生的錯過了真相。正巧經過席悠房間的常久在旁邊停留了許久許久才離去,他本來隻是路過,然後他耳力比較好,隱隱約約聽到裏麵阿軟提起他的名字,鬼使神差的停了下來。
這一聽,腳步就徹底走不動了。
特別是聽到裏麵阿軟說,她對他隻有師徒之情,一點男女之情都沒有,突然握緊了拳。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聽完裏麵的談話的,又是怎麼回到自己房間,他隻知道這晚他做了一個夢,夢裏懸崖峭壁,寒風獵獵,他牽住了阿軟的手,兩人以天地為證欲要成婚,下一瞬阿軟就將他重重的推開,他跌落萬丈深淵,冷風刺骨,強烈的失重感傳來,他醒了。
天光大亮。
……
他今天起得太晚,一推開門,瞥了眼旁邊,阿軟正好出來。
阿軟瞧見常久,本來準備開心的打個招呼,但是忽然想到昨晚跟自家小姐的談話內容,就頓住了,心裏斟酌的收了收笑容,內斂了許多,不似往常熱情。
常久冷冷看了她一眼,轉身下了樓。
阿軟沒當回事,常久在她心裏麵一直都這樣,正常。
這件事常逸仙沒參與其中,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從這日起,他就發現了自己的這個屬下更冷了,尋常有什麼事情還會說幾個字,這下直接成了個“啞巴”。
他看了看旁邊的馬車,裏麵傳來席悠跟阿軟相談甚歡的聲音,又看了看前麵常久孤身一人的模樣,心中有了猜測。
常逸仙好整以暇,幾個人裏麵除了常久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意之外,就隻有常逸仙知道了,而另一位當事人不僅不知道,還開始了避嫌,至於這位當事人的主人,也是對常久很不滿意。
常逸仙想到這裏都覺得無奈,對此,他也沒什麼辦法,隻能讓常久自己去處理了。
臨近京城,席悠也打起了精神,接下來很長時間,屬於她的計劃就在在這裏開始,而今,所有有牽扯的人也都在這裏,萬事俱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