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快要開席的時候,我們發現柳小姐不見了,問了諸位夫人與小姐,都說沒有看見,然後我們出去找,在後花園一間屋子裏麵發現了柳小姐和堂兄。”
席悠頓了一下,有些猶豫,餘光看了一眼柳月宛和華尋南,又道:“房間裏的味道有些異常,我已經讓人將香灰抓了起來。”說完她示意阿軟把東西拿給郡守。
阿軟是用手帕包著的,上前將手帕交了上去。
“席府有專門看病的大夫在,或者……夫人有信任的大夫都可請來驗證,看這香是不是不對。”
聽到這幾句話,屋裏好幾個人的臉色都變了,讓人發笑。
柳月枚身子一僵,被郡守夫人察覺,席晉元直接渾身一個哆嗦,有些顯眼,而柳月宛則是不動聲色。
看出自己女兒的不對勁,郡守夫人眼前黑了黑,隻覺得自己怎麼生了個這麼蠢的女兒。
知女莫若母,此時這個話題一起,她已經能猜到了,從女兒剛才的反應來看,這藥怕是跟她有關係。
不過,自家女兒恨的人隻能是柳月宛了,華尋南身份太特殊,自己千叮嚀萬囑咐過不能招惹,女兒估計也沒這個膽子,但是自家女兒算計的既然是柳月宛,怎麼會錯害了自己。
恐怕是柳月宛這小賤人反算計了自己女兒。
想到這兒,郡守夫人眼神淬了毒一般,看向柳月宛。
郡守則是注意到了席晉元。
“席公子這是怎麼了?”
他問的雲淡風輕,但卻更令人害怕。席晉元哆嗦著回答,“有些……有些冷。”#@$&
他先是被潑了幾盆涼水,之後沒擦幹就匆匆穿上衣裳,天氣雖然熱了起來,但他跪在地上心驚膽戰,自然熱不到哪兒去。
當然,也不排除是因為剛才席悠說的話的原因。
“那就查,席府的大夫就可以了,盡快查明,我就在這兒等著。”郡守雖然並不是很在意柳月枚,不過到底關乎的是自己的顏麵。
這事席悠管到這兒已經差不多了,席景言也不想讓她沾到這些事,故而,自己吩咐下人先將大夫請來。
大夫來了之後,聞了聞那些香灰,證明了這些是迷情香,也可以喚作春藥,比較常見,若是從藥鋪查的話不好查出來。%&(&
席景言剛才也看到了席晉元的異常,他這個侄兒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清楚的很,估計不隻是因為冷,他看向席永平。
席永平黑了臉,其他事情先不說,席永平還是很重視臉麵的,平時對席永平也能下狠手管教,這會兒有了猜測,又牽連上了郡守府的人,光他自己也不會姑息。
“去,把少爺身邊的小廝給我拖進來,好好問問。”
問出來的結果顯而易見,席晉元去買過春藥,且不止一次,不過他屬於經常用,所以這個答案並不能證明一切都是他策劃的。
席悠知道起因在柳月枚,不過如果直言說懷疑柳月枚,估計郡守夫人能活活撕了她,所以,她也不好開口。
郡守夫人不會不會同意查柳月枚身邊的人,雖然今天這件事已經把柳月枚的名節全部毀了,但掩耳盜鈴,要把柳月枚的臉皮摔在地上任人踩,恐怕誰都接受不了。